,先转为文臣,武将们肯定不喜,正因为本来是武将,文臣堆当然欺负新嫩了。
齐国公冯元一正准备看笑话,新任京兆府府尹李元纮过来,“独孤別驾,恭喜,某等同去”
独孤心慈大喜,朝冯元一斜眼,瞧,还是有人稀罕某的。
新任京兆府府尹李元纮由长安县令左迁,因其在长安县令任上颇有建树,各项考功超过了万年县,万年县令裴耀卿出京去了济州任刺史,济州乃上州刺史亦是从三品,同从三品的京兆府尹同阶,但一个是边州一个是京畿重地,高下立判,可见为官的政绩重要性。
只不过独孤心慈却腹诽,这从正五品的县令一下到从三品,算不算连升三级?他不知的是此二人与其一样,同样是高官低职,原本亦是京兆府的別驾与司马,同样是四品。
若按远东侯的从三品品阶算,李元纮府尹与独孤心慈同阶,但李元纮的文散官也是银青光禄大夫,而且还是参政议事,有资格参加政事堂议事,亦可称为相公的。
殿内的诸臣工按各自省部寺监三五结伙往麟德殿而去。
麟德殿也是独孤心慈第二次来了,已无新鲜感,李元纮府尹倒是颇为热情的边走边介绍景致建筑,以及一些官场趣闻,独孤心慈做热心状,上下级同僚聊得颇为相得。
到了麟德殿,李元纮府尹梭巡一下,就带着独孤心慈来到一张案几前,案几边已有四人,为首的赫然是薛王燕业。
独孤心慈这才想起,京兆府府尹并不是京兆府的最高官职,上面还有个从二品的京兆牧,这个职位一般由亲王担任,却并无值司。
燕唐州府大多还有两三个闲职,比如司马与別驾,均无值司,甚至与同僚来往会被御史弹劾越权,一般就是贬官或授勋的好去处。
州府还有一个重要值司就是长史,吏部划分的值司时辅佐长官理事,而且一般就是边州或都护府都督府设立,遇到揽权的刺史都护也会沦为摆设。
京兆府未设长史,却有两个少尹,均是从四品下,与独孤心慈的別驾平阶,值司时佐理府事。
京兆府府牧无权理事,京兆府尹却可通判府事,较其他州府不同的是可以不受逐级上诉的约束,凡经证实证据确凿的案件的案犯是可以当堂判死刑的。
现今的京兆府牧即是薛王燕业,圣人之五弟。
独孤心慈上次在麟德殿即见过,此刻赶忙见礼。
薛王燕业与其四兄燕范一样均温和谦逊,哈哈一笑“远东侯不必多礼,前次与汝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