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莞笙可不得招来横祸,她怎能不担心着急。
“凌妈妈放心,我这不特意来雍州找证据吗?只要找到崔妈妈,总会有办法让她说出真相。”
“这就好。”
两人不再私语,司马莞笙继续欣赏着街道两旁的景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在城西路口停下,马夫叫问:“表小姐,城西到了,敢问表小姐要去那间医馆?”
凌妈妈掀开帘子,替司马莞笙回道:“去崔家药铺。”
马夫听后,皱眉,若有所思样,片刻笑着回应凌妈妈道:“崔家药铺?老姐姐莫戏耍我了,这城西就没有叫崔家药铺的店。”
“没有?怎么可能?”她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来,环视一下四周,这里的确是城西,但离崔家药铺还有一定距离,“我在前面引路,你跟着来,这样可行?”
“当然可行,有劳老姐姐了。”
凌妈妈迈着急步,在前面引路,马车缓缓的跟在她身后。
又过了大概一柱香功夫,马车再次停下。
凌妈妈在一家布庄店前止步,望着那间店铺横扁之上的“王记布庄”,她眉头一皱,四下扫视一圈,满脸疑惑。
是这里没错呀!怎么变成王记布庄了。
司马莞笙探出头来,问道:“凌妈妈,怎么了?”
凌妈妈走到马车窗下,尴尬回道:“二姑娘,奴妇明明记得就是这里,可不知为什么崔家药铺变成了王记布庄。”
司马莞笙微微抬头,将视线投向不远处的王记布庄,“怎么会事,问问不就知道了。”她从马车上走下来,让其余人候在外边,她同凌妈妈两人走进布庄,朝柜台行去。
老板见有客上门,笑脸相迎。司马莞笙这锦衣玉裘的妆扮,明眼人一见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如此贵客,他岂能怠慢,“小姐要选什么样的布匹,我家种类繁多,且都是新进的花样,妆花缎,花素绫,蜀锦,散锦,织锦,玉锦。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小店没有的。”
布庄老板一起呵成,介绍着他的布匹,根本就不给司马莞笙她们插嘴的机会。
待他说罢,凌妈妈才代言道:“老板,这里以前不是医馆吗?几时变成布庄的?”
老板闻言,咧嘴大笑,上下打量一番她和司马莞笙,“两位不是本地人吧?以前这里是药铺没错,可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以前药铺的老板娘崔妈妈呢?老板可知她现在身在何处?”
老板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