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旁边带着幕离的司马莞笙,从货架子上抱了几匹布,放到柜台前,抚摸着光滑如丝的布匹,答非所问,“这蜀锦是今早刚到的,各种花样都有,质量好得没话说。小姐身姿曼妙杨柳细腰,若穿上我家这蜀锦裁制的裙袍,定是锦上添花,倾国倾城。”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好一个无利不废话的商人,这不是明摆着要用钱去撬开他的嘴吗?
司马莞笙干脆摘下碍事的幕离,指着老板身前的几匹蜀锦,霸气道:“老板,这几匹布,我全要了,劳烦给我包起来。”
“好嘞!小姐果真有闭月羞花之容,你能光顾本店,本店真是蓬荜生辉。”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又夸赞一番。
司马莞笙给凌妈妈使了个眼色,凌妈妈掏出两锭银子拍到柜台上,“够吗?”
“够够够……”老板赶忙招呼伙计过来,把布匹拿过去包好。而他却用那口泛黄的牙,在试这两锭银子的真假,确定银子是真,他在算盘上噼噼啪啪打了几下,才笑道:“还得找你一两。”
“不用找了,送于老板沏两壶茶喝。老板,现在你总该知道崔妈妈身在何处了吧?”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司马莞笙相信这理走哪里都通用。施舍些碎银子给他,他定会知无不言。
“不瞒小姐,你找我算是找对人了。我记得交店之时,听她男人说,要去雒阳城,说什么她女儿去了雒阳。”
凌妈妈疑惑的问:“她女儿去雒阳?若我没记错,那时她女儿不过五六岁,这说不通呀?”
“怎么说不通,他男人好赌,没钱还赌债就把女儿给卖了还赌债。这老板娘估摸着,也是想把兑店的银钱拿去赎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