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十四年,她眼前望着慎敏,心中永远担忧的都是在千里之外的贤蕊。
这十几年对着两个姑娘都是极为不公平的,谁都没有享受到本该属于自个的东西。
章嬷嬷望着沉默的张老太太,砰的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见身旁的慎敏一个劲对她摇头,以头磕地,决绝道:“老太太,老奴不敢拿这事撒谎。”
贤蕊看着章嬷嬷,而后就慢慢说,“是不是对质一番便是,那位接生婆子我已经叫来了,一问便知。”
她顿了顿,给罗老太太摊牌,“这事不好马虎,所以我求了罗哥哥帮衬,虽未曾言明,但他应该猜到了。”
慎敏对着贤蕊摇头。
她已经完全笃定这是在做戏了。
太胡来了!
张老太太深深的盯了贤蕊几眼,朝着旁边罗汉床走去,语调听不出情绪,“去让罗世子和那接生婆子进来。”
贤蕊应诺出去。
产婆颤颤巍巍给张老太请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完她的问话,还是努力的去回忆当年的事。
“千真万确,那日张二太太突遭了意外,我是被临场叫过去的,与我一道的还有两个婆子,大姑娘出生是我抱着洗干净的,那背脊就是有颗小红痣,我看的真真的。”
张老太太捏紧了手指,盯着下跪的婆子,“可是还有何等印记?”
那婆子心如擂鼓,感觉牵扯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看站在旁边的阴冷的少年,腿根子都在打颤,
她努力的回忆,立刻道:“哦,可能是因着怀孕时候受过惊吓,婴儿眼角有点淤青,看着像是胎记,但过段时间就好了。”
罗琪琅余光看张老太太捏紧的手,便知道是慎敏无疑了。
他以前也发现慎敏上妆的时候爱朝着右边眼角多用点脂粉,他觉得奇怪问,这丫头打死都不说。
张老太太若非是坐着,怕是也差不多要脚跟子一软坐到地上去了。
慎敏的眼角在三岁之前,是有印记的,慢慢的淡了罢了。
又养着跟前,外面人见得少,知道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看张老太太还在回神,站在旁边的罗琪琅直接问:“你去之前二太太是生了?
看婆子不解模样,他捏住指腹,又慢慢的问:“若是初产,必然是要生许久的……”
“没有啊,大姑娘可乖了,一会儿就出来了。”产婆说罢还不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认认真真说:“当时我和还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