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这比二三次生育的妇人都好呢,也不折磨产妇。”
“够了。”张老太太不想再听了,直接捏紧了手,“你们都出去,我要独自呆一会。”
倒是慎敏直接冲上去,“谁给你钱让你说这些话的,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产婆被慎敏吓得哎哟一声,“这种事情老婆子怎么敢说的。”
“你放屁,谁教你的,这种话你都敢乱说,你不要命了!”
背脊有红痣的是她,眼角有印记的也是她!
“慎敏!”张老太太低吼,发狠道:“带着大姑娘出去,不许闹性子,不然我捆了你!章嬷嬷你给我留下来!”
慎敏,罗琪琅,贤蕊三人走出正堂。
慎敏掉转头看二人,目光冷极了,“这种事情你们也敢乱来的,冒充英国公府的血脉,我千万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她简直想骂人了,“罗琪琅,这就是你那解元脑袋想出来的好法子,大姑娘,他疯了,你也跟着胡来的,可知你如今在谢家本就过得不好,若是……”
有些事情不怕真不怕假,就是怕半真半假,若是让人觉得贤蕊并非张家的血脉,她在京城的就彻底无法立足了。
贤蕊没有说话。
“你当我敢拿这事拿说话?”罗琪琅笑了下,不在乎的道:“真假有你家老太太做主,我还有事,先回侯府了。”
看人走了,慎敏目光凉幽幽的落贤蕊身上。
贤蕊捏紧了拳头,认真的望着她,“若是真的,你就是我的亲姐姐了,难道你不开心。”
“不开心。”慎敏说着,朝着旁边暖阁去。
夜渐渐的深了,过了丑时,张老太太突然就把家里全部当家的人叫到了鹿鹤堂之中。
慎敏和贤蕊被单独放在了旁边的耳放,有专门的婆子看守,不许两个人出去。
直到天鱼肚白,慎敏就看擦着泪角进来的暖大奶奶,那边趴着睡觉的贤蕊也坐了起来。
暖大奶奶望着来迎她的慎敏,一下就把她抱着了,眼泪刷刷的掉不停。
“我可怜的姑娘哟,这些年可是委屈了,好了,好在都在家里人眼皮子下面,让你认了贼人做亲娘。”
“好了好了,苦尽甘来了,这事儿已经搞清楚了,慎敏,安心呆在家里备嫁吧。”
慎敏脑子嗡嗡,直接问:“我娘呢?”
暖大奶奶啐琪琅,“什么娘,她自个孩子死了,就偷你来了,还隐瞒了你父亲的死,这混账东西,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