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开口辩解道。
“什么慎之又慎,某分明看见汝在一边喝酒酣睡,还同一位妙龄女子勾勾搭搭,难道这也是阁下说的慎之又慎,冥思苦想”在场也有人看见木婉扬来找陆哲了,出言揭穿。
哈哈哈哈,众人皆哄笑起来,这等花边韵事,最是能引起众人的兴趣了。
“某也见到了,那妙龄女子正是方才踢了他一脚的那位,小郎君今日边塞诗虽然没有作出,倒是能作出一些其他的美事啊。”说话的是郑德瑾的头号帮闲,名曰钱东林的那位,此言一出,众人笑得更加大声了。
“极是,极是,按照小郎君如此之说,某与众位友人倒是经常上那金线巷‘慎之又慎,冥思苦想’了。”金线巷是陈州的红灯区一条街,在场的士子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出来。
“嘉德兄莫浑说,陆小郎君自是风流,有美人加以青眼,德瑾佩服,此等本事,德瑾还请小郎君多多赐教了。”郑德瑾趁机开口道。自是引起了众人哄笑。
“哪里,哪里,关于作诗一道,吾等也该向这仙人子弟多多请教才是,刚刚德瑾兄一首《关山月》,某倒是惊为天人,不过小郎君文采风流,想必另有高见,某试吟诵之,还请小郎君赐教。”作为郑德瑾的头号小弟,替自家老大扬名的事情,自然是当仁不让。果然,此话一出,郑德瑾的脸上笑意更浓。
“还请这位郎君试吟之。”听到竟然是关山月,陆哲心中大为高兴,原本还想着自己念一首什么诗呢,结果你好死不死作了一首关山月,这不就跟地方残血冲塔送一样吗?你等着我的。
“恭敬不如从命。”钱东林开始吟诵起来,竟然也是学着陆哲,迈一步念一句,讽刺之意甚浓。
月生西海上,气逐边风壮。
万里度关山,苍茫非一状。
汉兵开郡国,胡马窥亭障。
夜夜闻悲笳,征人起南望。
八步走完,钱东林回头看着陆哲。“陆小郎君,此关山月如何,还请陆小郎君见教。”
“倒是家学渊源,一脉相承。”陆哲缓缓开口道。
“那是自然,虎父无犬子,郑太守年轻时便是陈州第一才子,郑公子此关山月,极尽边塞之情,某读之,仿佛见那关外之月,沙场肃杀之情。”
“极是,极是,此诗一出,边塞之诗尽矣。”
“某还想着今日夺魁,一见公子之诗,自惭无地,不若归去。”
……
在场的陈州士子,开始了疯狂的拍马屁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