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娅,祸祸了好多草原人,阿木为此一直耿耿于怀。
“师父,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娜仁托娅……”阿木突然低声哭了起来。
压抑而沉闷,是男人的哭。
“这孩子!”郭羊苦笑道,“不关你的事,乌力罕隐藏太深,我们都失算了。”
“就是,阿木,振作起来,等抓住了乌力罕,师父保证将他交给你,让他陪伴你很多年。”阿奴笑道。
“可是……”阿木还想说什么,却被郭羊制止了。
“阿木,别像个娘们儿一样哭哭啼啼。好好想一下,我们如何才能强大起来,踏平这片草原。”郭羊温和地说道。
“是,师父!”阿木用手背抹去眼泪,应诺一声。
“说说你的想法,这次你也指挥了好几场战斗,应该有所领悟。”阿奴笑道。
“我们的劣势是人数少,装备差,只能游走在人家的周围,伺机咬一口,若遇上一条老狐狸将军,说不定还会将我们的狗牙敲掉两颗。另外,面对农耕部落那种列阵方式的防守和进攻,我们显得太弱小,我们的鞭子和刀子,根本就打不破人家的阵势。”
“此外,我们的人习惯了单枪匹马冲锋,只能杀杀散兵游勇,战场上,还不够人家塞牙缝。”阿木沉吟着说道。
郭羊看着阿木,露出满意的笑容,温和地说道:“还行,首先考虑到我们的不足。你们三十个人,是我和你阿奴师父的胳膊和腿,也是我们两个人的刀子和鞭子。想想办法,练出一支强大的骑兵队,先想办法将这片草原踏平。”
“师父,您是说?”阿木疑惑地问道。
“暂时人少,你们三十个人,其中还有几人在外面执行任务,我大致算了算,能抽出的人手,也就十个左右,你们先当我的百夫长吧。以后,根据战功和人数发展情况,逐步升为千夫长、万夫长,乃至我郭羊的大将军。”
郭羊眺望草原,踌躇满志地说着,取出一张羊皮、一把刀子和十枚黑黝黝的令牌。
羊皮上,写了十个人的名字,阿酒、阿木、阿土、阿金等人赫然在列,是郭羊的第一批百夫长。
十枚令牌,则是百夫长的信物,相当于将军令牌。
一把刀子,则是郭羊和阿奴精心打造的鱼鳞风雷刀,不过,长度和形制则与其他刀子差别很大。
首先是很长,是他们目前所用刀子的一倍多,三尺有余,利于马上劈砍。
其次是弯直结合,靠近刀柄处将近两尺是直的,刀头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