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一触即走,机动灵活,长途奔袭,这些可是那些农耕部落最头疼的。”阿奴笑道。
如果说阿奴之前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才甘愿为奴,经过这一场恶仗后,阿奴打心眼里敬服这个比狐狸还狡猾的少爷。
“你说的对,阿奴,后面你练兵的时候,将别人的长处和我们的长处好好考虑一下,不可小看了天下英雄啊。”郭羊说道。
“少爷,娜仁托娅有消息了没?”阿奴突然问道。
“没有。”郭羊的心情沉重起来了。
“要不要把人都撒出去?”阿奴问道。
“不,除了那些暗中的钉子,其他人都撤回来,开始练兵。”郭羊说道。
“要打仗了?”阿奴皱眉问道。
“一片草原上,如果出现两个郭羊,那就弄死一个。”郭羊淡淡说着,终于喝了一口酒。
“阿古拉?”阿奴认真地问道。
“还有查干。他们应该都是修真者,而且,我能闻到他们的气息,应该跟我们一样,是从农耕部落流窜进入大草原的。”郭羊沉吟着说道。
“阿奴明白。”阿奴也端了一爵酒,慢慢喝了一口。
……
这场聚会,持续了两三天时间,吃掉了一千只羊,三百头牛,喝掉了整整两窖马奶酒。
每一口酒,大家都会想起娜仁托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郭羊的崽子。
看着郭羊有些失神的样子,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打了胜仗,本该狂欢一番的,却被那个狗杂种乌力罕给打扰了。
每个人都憋了一肚子火,心里暗暗发誓,抓住那个杂碎后,一定要将他交给阿木,让他尝尝叛徒的滋味。
阿木却另有想法,他喝醉了,提着一囊酒,跌跌撞撞走过来,一屁股坐到郭羊身边。
“师父。”阿木唤一声师父,却再不说话了。
“阿木,你喝多了。”郭羊伸手摸摸阿木乱蓬蓬的头,温和地笑道。
“没醉。就是心里难受。”阿木瓮声瓮气地说道。
“喝酒还难受?”阿奴瞥了一眼醉眼迷离的阿奴,笑道。
“师父,阿木真的很难受。”阿木垂首,涩声说道。
郭羊轻轻叹了口气,手掌抚弄着阿木的黑头,没说什么。
阿木为自己的失职而自责。
燕国那支两千人的骑兵,在计算周详的情况下,竟然漏掉了几十人,首恶乌力罕还带着那些狗杂种窜入草原深处,绑走了娜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