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尺则呈弯月状,且刀头比刀柄处略厚些,使得刀子重心集中在弯刃部位。
“阿木,叫他们九个人过来,上马,去试试这刀,如果发现有问题,我们立刻改进。”郭羊笑着说道。
阿木将那刀子提在手里,略微劈砍数下,面露惊喜之色,笑道:“不叫他们几个,我先试试去!”
言毕,快步而去。
“这……家伙,还是这么猴急。”郭羊苦笑道。
阿木提了那刀,纵身上马,狂奔而去。
阿酒等人正在沉闷喝酒,骤然听得啼声得得,阿木猫着腰伏于马背之上,手中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左右劈砍,犹如一阵狂风。
那刀手柄位置为直,刀尖尺许为弯,大家都没见过。
阿木在疾驰狂奔的马背上,酣畅淋漓地怪叫着,挥舞手中弯刀,本身就像一把插入茫茫草原的刀子。
虚无处,仿佛有千军万马,都是贪婪而肮脏的杂碎。
他们呼喊着,对抗着,他们的兵刃和箭矢,像脏水一样泼向阿木。
那些狗东西,背信弃义,忘恩负义,见利忘义,阴险毒辣,是一条条令人作呕的狗,是一个个背后捅刀子的下流货!
劈,狗头落地,滚进草丛。
砍,血肉横飞,跌落马背。
割,无声无息,血沫喷溅。
阿木恨啊,狗日的乌力罕,狗日的周人,狗日的贵族们,老子一刀在手,恨不得荡平那些肮脏的算计和不平。
阿木一路劈砍,在草原上狂奔而去,又狂奔而来,犹如千军万马中一把复仇的刀子,所向披靡。
“啊——”
阿木仰头怒吼,悲壮如断腕。
“哦嗬嗬——”
阿木怪声长啸,百草倒伏。
“目光短浅的周狗们,跟你们玩心计,斗阴谋,老子还嫌烦!哈哈哈,老子嫌弃你们这帮狗杂种!”阿木高声怒喝,身子微微弓起,犹如一只骄傲的豹子。
“那是一把什么刀?”阿酒、阿土们站在山岗上,目光热切,忍不住向前奔了十余步。
“弯刀。”阿奴端着一爵酒,缓步走过来,淡淡说道。
“弯刀?”大家回头看看高深莫测的阿奴,转首再看看势若癫狂的阿木,一个个热血沸腾。
这种刀子,劈在敌人身上,一闪而过,更加流畅,根本就不会如那种农耕部落人使用的单刀,一个不注意,就会卡在敌人的骨头缝隙里,需要使劲才能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