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金高的吓人。
事情还不止这样,束艾卿研发的“卿卿如吾”化妆品一经上市,就被爆出来使用铅超标的化妆品,造成客户轻度毁容。
骆艾集团董事局联名要求骆安歌的父亲,把束艾卿踢出董事局。
我知道这一切的幕后主谋就是骆安歌,只有他有这样通天的本事。
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除非他不想要。
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那晚他为什么会说我有跪着求他的一天,他知道我跟束从轩都不会丢下彼此不管。
病急乱投医,我开始打电话,打了好多,骆安歌都是关机,我又发了很多短信,他也没有回我。
吊完点滴杜樊川陪着我出去散步,医院的小花园里有很多人穿着跟我一样的衣服,他们在说话在笑在下棋在唱歌,可是我都听不到。
我跟杜樊川像两个地下工作者一般,一人握一个手机,开始了我们之间艰难且费时的谈话。
“我想去看看束从轩,我担心他。”
杜樊川看了我一眼,噼里啪啦摁了许久,把手机递在我眼前:“其实就是束从轩叫我来的,他让我送你去北京。那边他一切都联系好了,会有人来接应我们。”
我胆战心惊,骆安歌果然凶猛,他果然是变态。
看我不说话,杜樊川又打字给我看:“晚上的航班,我已经跟你爷爷说好了,他也跟我们一起走。你别让束从轩分心好不好,他在打仗。”
“真的没办法吗,他爸爸不是省委书记吗……”
杜樊川的回答是:“官商勾结本来就是最忌讳的事情,就算是省委书记,这时候也要避嫌。”
许是我这两天刚好要来大姨妈,许是束从轩出事对我无异于晴天霹雳,我突然觉得一阵气血不稳,小腹处哗啦啦的血流不止。
我浑身颤抖着,觉得前所未有的绝望,真的没办法了吗,我真的救不了束从轩了吗?
杜樊川搂紧我,在我手心写字:我们走,我们走,别让束从轩担心。
泪水迷蒙了我的眼睛,我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点头。
回病房的路上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让杜樊川先上去,我很快就来。
那天在立春私房菜馆我见过这个人,骆安歌他们叫他老大,后来我在电视上见过他,好像是叫关山远,是骆安歌的表哥。
关山远看见我很是吃惊,我注意到他旁边站了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漂亮姑娘,仔细一看,那姑娘的小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