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好久,我还愣愣地坐在床边,大脑里一片空白。
要是没病成这样,我兴许还会有求他的一天,可是我都自身难保了,真不会有那一天的。
捱到天亮爷爷才出现,束从轩没来我挺意外的,就问爷爷他去了哪里。
现在我们的交流就是在白板上,虽然慢了些,但是还算表达清晰。
爷爷说束从轩家里有点事,这两天可能不会来医院。
我心里有淡淡的失落,爷爷忙着在厨房给我熬粥,我在浴室洗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因为我的眼皮一直跳。
医院的事情后,再也没见过杜樊川,因为我爷爷不准他来看我,听说他爸把他关在家里,不许他出来丢人现眼。
有一天他还是来了,给我买了很多很多好吃的,他把那些东西全倒在盘子里。
床上摆满了他买的零食,他的手颤抖着,我一把抓住他,用眼神问他出什么事了。
他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泪水,然后他一把抱住我,很快我的脖子里就全是热乎乎的液体。
受伤的是我,疼的是我,差点被杀死的是我,我都不哭,他哭什么,真是没出息。
后来我终于知道杜樊川为什么来看我了,他给我看新闻。
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是有图有真相,我还是懂的。
骆艾集团几个重要董事跟骆安歌一起就餐,看起来用餐很愉快。
这不是我关心的,我关心的是束从轩,有人爆出来,他开发设计的软件剽窃了骆安歌的创意,那些跟他有业务往来的公司,纷纷要求高额赔偿。
大批记者围堵在阑风集团外面,阑风集团召开发布会,澄清这完全是一个误会。
发布会上,坐在最中间穿西装那个人,赫然是骆安歌。
原来我昏迷这两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怪不得束从轩没出现,怪不得骆安歌明目张胆出现在这里威胁我,原来他是来看热闹的。
杜樊川关了电视,在白板上写给我看:束从轩要你去北京一是为了你的病情,二是想你避开这些纷争,他不想把你卷进去。
仅仅过了一天,商业犯罪调查科的人就请束从轩回去协助调查。
下一个镜头,骆安歌站在镜头面前,表示相信自家舅舅是清白的。
我在心里冷笑,死变态演技真好,明明就是自己在生事,还在这里装好人。
事情持续发酵,那些已经跟束从轩签了订单的公司纷纷以违约把他告上法庭,提出的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