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起,看来是怀孕了。
他对着那姑娘耳语几句,她点点头,冲我甜甜一笑,跟着身后的两个保镖模样的人走了。
他这才看我,他说了什么,我听不见,只好抓起他的手,告诉他我听不见也不能说话。
他瞠目结舌看我,拉着我走到阴凉处,我没时间跟他客套,用手机打字给他看,求他帮我约骆安歌见一面。
他有些为难看了我几秒,在我手心写字:你们分手了?
我愣了愣,没时间跟他解释我和骆安歌的关系,只是点点头,然后一脸哀求地看着他。
他的目光里有不忍,许是觉得我可怜,最后他点点头,要我等消息。
回到病房杜樊川正在帮我收拾东西,我爷爷在一边帮忙,我心神不宁,想要叫他们别收拾了,又拿不准骆安歌会不会见我,只好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许是怕我胡思乱想,杜樊川走过来关了电视,示意我去床上睡一会儿。
我哪里还有心思睡觉,满脑子都是束从轩为我受苦的样子,满脑子都是骆安歌得意的样子。
下午收到关山远的短信,他要我四点钟准时去立春。
后面他附了一句话: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我看了看时间,抓起包包出门,杜樊川追出来,我比手画脚告诉他去找一个人,很快回来。
他从包包里把机票掏出来,指着上面的时间给我看,提醒我不要迟到。
出了医院打车,很快到了立春私房菜馆,下了车才发现天空雾蒙蒙的,好像是要下雨。
许是关山远安排过,今天外面和院子里一辆车也没有,经理认出我来,引着我往小竹楼后面走。
上一次来我只注意到外面的风景,没想到曲径通幽之处,还有这样别有天地之处。
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就隐在竹林之中,乍一看根本不起眼,进去之后才知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里比我的四合院稍微小一点,最引人瞩目的,还要数那一棵巨大的紫藤花。
可是我无心观赏风景,我得想好说辞,见了骆安歌怎么开口,求他放过束从轩。
他曾经说过,他是商人,不做赔本的买卖。
那么,求他放过束从轩,我又要拿什么做筹码?
服务员第四次进来给我上茶,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四点半了,骆安歌还没来,我心急如焚。
又煎熬了一个小时,大雨都来了,他还是没来。我一个人坐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