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五城兵马司任副指挥史;蔡诚山是二房所出,两个月前某天谢芙雅回娘家一趟,没几日蔡诚山便领了个礼科给事中的职务!如今老太太亲生儿子五老爷这房的孙辈们都没个正经的差事,也难怪老太太又急又气得要摔东西。
谢芙雅由如诗扶着回到盛时园,拆了头饰、换了衣衫后又躺回了床上。
很快,常来成义伯府看诊的徐大夫便被请了过来。
徐大夫扶了谢芙雅的脉,却没发现什么大问题。只是仍然体虚、略体寒了些而已,这也是大多数内宅女子的通病。
“徐大夫,我家奶奶前两日明明已经好了很多,怎么今儿又这样了?”如诗是真的怕主子出事,忧心地问大夫。
徐大夫收回手,安抚地道:“二奶奶大病初愈,应多卧床休息、忌多思多虑、忌大怒大喜。饮食上也以清淡为主,辛辣油腻之物暂时不宜入口。我再给二奶奶开副调理的汤药,按方服用四日停掉再审观几日看看。”
如诗谢过徐大夫,正欲引领大夫去外间开药方,却被薄纱帐内的谢芙雅唤住。
“徐大夫。”谢芙雅气息平稳、声音淡淡地道,“我有事想向大夫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