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那年正值六岁,而我已经六岁。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和子华在相同年份,我五月出生,而他六月。出生以后,麻烦就像投了胎一样也出生了。
因为也许是在几乎相同的孕期(我5月31,他6月1,算起来其实是只隔了一天),两位妈妈又一墙之隔距离太近,以至于我和子华从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周围所有的邻居认作是双胞胎。
那年我们都已六岁,而从出生到漫长的六年以后,时光的作用是使我们长大,更重要的却是无声的给了四周邻居一个强有力而肯定的回应。
因为让我们一起长大的时光,同时让我们长得更像了。那年我只要一个人到村里任何有人的地方,听到最多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每次见他们很疑惑得像找不到北一样,我就满脸绽放出纯真而无邪的微笑,同时我就会在心里想,要让他们这些大人分辨出我们两个大活人,简直是比让他们多识俩多音字都难。
我的名字叫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