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八岁的时候,我就读于小学二年级八班,学校里的女厕所朝哪个方位已在我记忆里模糊,但我却清楚的记得学校的大门是朝北。也许是鉴于这样,不知道最初是谁建完它,然后给起了一个很有诗意的校名:北晴。
学校规模之大,人数之多,设备之全是我以后的,不论初中还是高中,都莫能相比的,所以到现在我都很怀恋那段一去不回却很美好的小学时光。说到底之所以那么怀恋,是因为有许多无法忘却的遗憾,而那些遗憾现在我都还记得,它们已成了我最早记忆的永远。
而每每在夜空下回忆起来,却依旧感觉是那么真,又是那般近。有时候我会想,值得怀恋的事并不一定就有多美好,往往值得怀恋的都是后悔与沮丧。我以为这里的怀恋可以理解为两个词,就是怀念与爱恋,怀念均属于同学、朋友,而爱恋只能自私的地专属于她。
我这样比较自私地分配,是不是还算公平呢?公平不公平我不知道,但我想这样是对的。朋友们,从这里我们就该很容易看出,其实有时候公平与对错并不是成正比的关系。
说到正比就让我想到反比,而正比与反比,搁在那会儿你就是翻遍小学六年所有课本都绝找不到,因为它们最早全躺在初中的教材里。至于现在情况怎样,有什么改动,改动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初中三年很不比小学六年年份众多,但初中的书要比小学的厉害,这厉害,可以简单的理解为重:初中三年的书要远比小学六年的书加起来还多而重。偌长久的一个小学知识份量还比不过只它一半长久的初中,由此可见,小学的时光每一天就像是飘飞在蓝天下的泡沫串,该有多虚啊!
小时候家里没多少钱,如果有许多钱,我想就是充实。而无奈的没有,就跟这虚差不多。虚就是轻,轻就是少,而少到一定程度就是可怜。在北晴上学,虽然我家的钱穷得可怜,但我自己从来就没有可怜的感觉。这并不是因为我思想有多淡定有多麻木或者有多超前,主要还是因为我在北晴念小学。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正因为北晴是个好学校,收费低,却是那时候方圆百里最大的小学。最大的小学里有着最多的人,而我每天混迹在这最多的人中间,怎么可能会有少的感觉?说实话,我只感觉天很蓝,云很白,花很香,草很绿,水很清,还有放学时人很多,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很开心。
我是一个比较爱问的孩子,而如果我的问题得到了很好的回答我就很开心。记得在北晴上小学一年级第一天的处女课上,我就当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