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这人道。
“醉的人,应该躺下。”
他道。
“死的人,也该躺下。”
这人道。
“那你为什么不躺下?”
他淡淡道。
“因为我就算醉了,也死不了。”
这人冷然,冷笑,冷嘲。
“你想试试?”
他却道。
“你只能试试。”
这人皱起了眉头。
“哦?”
他道。
“你若想杀我,今夜,简直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这人的目光忍不住向他的指尖追望,那五根手指静静悄悄地拂在木匣上,执着,又温柔,仿佛随时就能绽放出耀目的光。
于是那张冷漠的脸突然变了,又开始带上了谦逊微笑,声音也悄悄。
“你在吓我?”
他道。
“你被我吓倒?”
这人笑笑,不说话,脚步倒是向后一跳。
此时,却有了银铃般的笑声。
“沙沙”,又是脚步声,活泼、欢腾的脚步声。
走出来的人绝不会让你失望。女人束着柳叶辫,跳着小巧的步法,婀娜的胸膛稍略摇曳,纤细的腰肢也如雾一样扬摆。还有那双暴露着凉风中的奶油般光滑而坚实的腿,未缠鞋袜,光着脚丫,任何人都愿意被踩死的一对脚丫。
女人呢喃道。
“我就吓不倒。”
一边说话,一边还挺了挺高耸的胸膛。
他是男人,最正常不过的男人;又喝了酒,许多酒,他可以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耸动,他却还能强忍着一动不动。
他说,靠说来发泄闷在心头的*。
“吓唬女人的男人,绝不是好男人。”
女人眨着扑闪扑闪的眼睛,道。
“女人岂非总是喜欢坏男人!”
他道。
“能让女人下不了床的男人才勉强称得上是坏男人。”
女人的脸竟可以蓦地泛红,偷瞟一眼他,娇羞着问。
“你是不是坏男人?”
他摇摇头。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能教你下不来床。”
女人不禁咬住了下嘴唇,忽然叹了口气。
“人家也十分想上你的床,可惜你已经没命再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