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将孟巴一提,抬手就是两巴掌,打得孟巴晕头转向。
郝芜侈淡淡一笑,“他的右手碰过我的丫鬟。”
奚王皱了皱眉,又朝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咻”的一声拔出了佩剑。
“殿下!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孟巴连扇自己几巴掌,“殿下就饶了属下吧!属下断了的右手,往后还怎么舞刀弄枪,就等于这一生都残了呀!”
紧接着,他又向郝芜侈磕头认错,不过郝芜侈却毫不动容,只淡淡看着。
若非当时奚王到了,恐怕金玲就被他给当场玷污了。这个封建社会对女子是何其苛刻残忍,遭到玷污的金玲又焉能活命?没要他性命已是仁慈。
“枉本王对你看重有佳,懦夫一个!一只手怎么了?断了一只手臂而已,又不是全断了!本王这是为保你的命!”
说罢,奚王继续下令,“砍了!”
命令一下,手起刀落!孟巴一声惨叫,右臂沉沉落地,鲜血四溅,将金玲吓了个哆嗦。
孙阳心中微微震撼,没成想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小女人,居然有如此胆量与手段,明明自己的小命还握在别人手上,却能言语之间便定下欺她之人的生死。
无形之中,仰慕之情油然而生。
“这下你可以说了吧?”奚王道。
“谈判。”郝芜侈道。
“谈判?”奚王不解,进一步问道:“与谁谈?怎么谈?”
“当然是李臻。”郝芜侈道,“我虽久居深宅大院,朝堂上的事却也偶有听闻一二,听说李臻与郝鸿一向政见不合,李臻欲辅佐之人是他的女婿胤王,而郝鸿辅佐的则是奚王殿下您。方才您提到郝鸿之时,眼中恨意丛生,他背叛了您?”
是问句,说话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奚王攒着眉,冷哼一声。
“李臻欲对付郝鸿,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如此你们便站在了同一战线上。且殿下您身份特殊,李臻他没有理由不跟你合作。”郝芜侈道,“此计虽复杂了些,但若只是单单保了命,恐怕殿下会心有不甘,怨气难消吧?”
奚王看向她,“万一李臻不愿意呢?”
“他一定同意,而且会替殿下在皇上面前求情。”
郝芜侈语气肯定,有她这句话,奚王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忐忑的内心一瞬便安定了许多。
“本王暂且信了你。可郝鸿是你的父亲,你怎么可能会帮本王去对付他?”奚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