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威胁本王?”奚王危险地眯了眯眼,“待江山尽握本王之手,这南晟还有胤王什么事!再者,你们以为他这副病躯还能活多久?来人,将这威胁本王的丫头,砍了!”
“慢着!”奚王忽然又抬手止住提刀之人的步伐,问郝芜侈道,“你说你是来见我四弟的?”
郝芜侈展了展一直蹙着的眉,这个奚王,反射弧不是一般的长啊。
“是。”她回道。
奚王连忙四处望了望,“他怎么可能在此!”
“对,他并未在此,是我一不留神中了别人的圈套,大半夜赶过送人头。”郝芜侈睨了眼他,“殿下可知欲害我之人是谁?”
奚王显然对此不感兴趣,郝芜侈只得自问自答,“是楚烨的侧妃李锦儿,而她,既然骗我来此,便知这水儿庄不同寻常。”
终于,奚王殿下脸上露出了紧张的表情,葡萄眼转了一圈,定在郝芜侈脸上,“你是说,李臻已知晓本王在水儿庄……”
郝芜侈抿嘴一笑,不置可否。
奚王拔剑抵住郝芜侈的脖子,“那你这个人质,岂不正巧派上用场?”
郝芜侈发出一声长笑,有这样傲娇的智商,真不知道这奚王是怎么有勇气造反的。
“奚王殿下,李臻为了自己女儿能坐上胤王正妃的位置,巴不得置我于死地而后快,有这么好的机会,岂会让我活着出去?所以,你毋须多此一举。”
闻言,身边的将军孟巴连忙一拱手道:“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还是赶紧逃吧!”
“李臻的兵马就在外面,逃得了吗?!”郝芜侈似笑非笑,“奚王殿下,若我是你,立刻缴械投降,见了皇上就说谋反并非你本意,是受了某些奸臣贼子的挑唆与迷惑。”说这话时,她有意无意地看了孟巴一眼,“才一时昏了头,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毕竟你是皇上的儿子,虎毒不食子,且并未酿成大过,保住性命不成问题。”
奚王思量一番,觉得这着实是一个保命的好计策,便看向身边的孟巴。
孟巴忙不迭下跪道:“殿下,使不得!孟巴可不能白白做这奸人啊,孟、孟巴还没娶媳妇儿呢!”
“我有良计,既能保殿下,也能保住殿下身边的这位将军。”郝芜侈道。奚王连忙问道:“什么计策?”
“殿下想听计策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郝芜侈看向孟巴,“先前他打了我一个耳光,不要多的,我只需双倍奉还。”
闻言,奚王朝身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