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几次三番想要害我的父亲还是父亲吗?”郝芜侈笑了笑,“奚王应该明白,我只是郝鸿放在胤王身边的一颗棋子,而且早就成了弃子,若非胤王相救,我都死了不下百回了。”
奚王眯了眯眼,将郝芜侈定定打量着,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都给本王绑了!”
金玲与孙阳一惊,说了半天,这个奚王还是不肯放了他们。
郝芜侈倒是面不改色,任由他们捆绑。这个奚王此刻自然不会放了他们,万一她骗了他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而且,就算放了他们,他们也跑不出去。此时此刻,李臻的兵马早就将这水儿庄围了个严实了吧。
看来该来的麻烦还是免不了。
水儿庄外,李臻不动神色地做了个手势,他身边的几千士兵便如潮水一般静悄悄地从水儿庄的大门鱼贯而入。
一侧的高坡上,郝鸿站在一颗树后往下观望着。
李臻的兵冲入水儿庄后,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奚王的人竟无一兵一卒反抗,没有厮杀,所遇之兵皆自动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