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倒也十分合适,很有道理!”
说话此人面黑形瘦,坐姿挺拔,是宁远将军、南安太守郭道庆。
郭道庆话音刚落,一个激昂的声音响起。只闻这声音叫道:“督公,贺浑邪终於举兵自立了!这是件大好的事啊!贫僧愚见,我军克取天水郡的时机,到了!”
这声音实在太过响亮,堂中众人的耳朵都被震得轰轰作响。
众人看去,说话的是个和尚,不是旁人,正是姚桃的旧部、今降了定西,前被莘迩召到谷阴,唐艾用兵天水之后,又被莘迩遣回陇西,以给唐艾充个谋佐之用的江左僧人释法通。
马辉掏了掏耳朵,皱眉说道:“和尚,你叫唤得也忒响了吧?耳屎都给我震出来了!”
释法通起身离榻,朝着马辉等行了罗圈揖,放低声音,赔笑说道:“是贫僧太过激动,一时失态,惊动了公等,还敢请公等恕罪。”
马辉问道:“你激动什么?”
释法通转正身子,朝对唐艾,合什胸前,说道:“督公,我军进攻天水郡此战,从上月中打起,打到现在,已经打了半个多月了。明公用兵如神,声东击西,诈攻始昌,而实击新兴,把秦广宗耍得团团转,本来打新兴县的这场仗,攻势顺当,我军已将克此县!却忽慕容瞻引鲜卑步骑五千,被蒲茂调派到了天水。
“慕容瞻此人,偌大的声名在外,结果不料竟如个缩头乌龟,一意避战,他到天水、到新乡以来,守营而已,任由督公搦战,他拒不战也。从那以后,我军的攻势就被迫受挫,战斗至今,而依然不能破其营垒,不得不与之对峙於新兴城郊,僵持不下。
“督公,不瞒公说,贫僧为此,那可是茶饭不思,寝食不安!”说到这里,释法通合什的双手分开,右手成拳,左手成掌,猛然一击,发出了一声清脆之响,随之,他眉飞色舞,喜不自胜地说道,“然就在此时,贺浑邪举兵自立!明公,这岂非是天助我王师?一定是佛祖感念到了贫僧的心诚,所以把这个足以扭转目前局势,使督公一举可得天水的机会,於这时放到了督公的面前!一想到天水马上就将归入王土,督公大功将立,贫僧委实是欢喜难以自制!”
马辉问道:“什么‘佛祖感你心诚’?和尚,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贫僧在说的,就是贫僧适才所言啊。”
马辉说道:“你适才所言,又说‘我军攻取天水郡的机会到了’,又说‘这个足以扭转目前局势,使督公一举可得天水的机会,於这时放到了督公的面前’,却你啰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