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最上端,骑着电瓶车一路三十码赶往警务站。
天是真的冷了,路上没有多少行人,淮河大道两旁的高大的树木除了银杏树树尖上还有几片尚未落掉的银杏叶,其他的树木都是一片萧索,一些不知名的鸟儿从一个树梢飞到另一个树梢,寻找早起的虫子。
“金钩比楼八,金钩比楼八”迎着风,张缄像念着咒语一样念着银杏叶的拉丁名,这也是他在学习园林这门课到现在,能记住的为数不多的几个树木的拉丁名,不出意外,发音肯定不会标准。
这事还真不能怪张缄,教园林学的老师普通话说的都不怎么标准,估计教的拉丁文发音也标准不到哪去。
这个时候,坐落在合肥市长江西路130号的安徽农业大学,一进南门路两旁的两排悬铃木的叶子应该已经落尽,第一教学楼前的两棵垂丝海棠应该是一树花海了吧。
安徽农业大学是张缄的第一所大学,当时他考取了该校的园林本科专业,只读了两年,是不折不扣的肄业生,具体原因以后可能会提到。
也许不会,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这次从所里到警务站,用了15分钟,比上次多用了3分钟。
耳朵一路被凤吹的难受,是考虑买一个耳朵捂子了。
耳朵捂子就是那种像耳机一样,对着耳朵的那一面有长长用来保暖的毛,耳朵捂子是张家村人的说法。
张缄第一次带它的时候,就坚信发明它的人一定有一双美丽的耳朵,他不允许它被寒风冻肿冻坏。
这是对耳朵来说一项伟大的发明,应该和内裤发明者一样被世人铭记,最好写到书里。
警务站常驻辅警小李已经到了,小李比张缄小一岁,家里有一个十一岁的儿子,丈夫在外地上班,人好嗓门大。
“一周不见,幸福树怎么叶子全蔫了。”张缄把电瓶车停好一进门就看到幸福树垂头丧气的,搞得好像不欢迎自己似的。
“吸甲醛吸的,我跟保卫处的袁处长讲了,它要死了不能怪我。”
“不怪你怪谁,怪我喽,今天我来陪你吸吸甲醛养养胃。”
“说那气话。”
“这句话现在挺流行。”张缄脱了袄子换成警服,打开电脑看分局网页上面的信息。
警务站因为刚成立,宣传什么的还不怎么到位,业务量很少。
送走了双十一,今天迎来了双十二,张缄和小李说了几句话,她忙完手里的活就一心一意的购物了。
下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