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三,对于张缄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按照市局的决定,每周三是张缄到煤炭工业大学警务站固定上班的日子。
该警务站成立了一个多月,警务站在学校的研究生宿舍一楼,有100多个平方,集交警、出入境、户籍等业务与一体的高规格警务站,也是解决警力最后一公里的试点。
张缄在该大学当了三年多的社区民警,所以有幸成为这个警务站的一份子,为学校师生办理户籍业务。
昨天值班,睡觉的时候,张缄发现宿舍的空调坏了,这是一台老式的柜机,年代久远的无法考证.
第一眼你见到它的时候,你一定为它复古的米黄色而眼前一亮,其实他出厂时候是规规矩矩白色的。
不在纠缠空调为什么不再工作,靠着床看了几页2001年出版的《现代诗歌精选》,诗歌倒是一句都没有关注。
张缄关注的全是诗作者的年龄,算他们活在现在应该是多少岁,还应不应该活着。
这算不算一种看诗歌的一种创新,直接向着生命去留的本质去了。
张缄心情特别不好又无法排解的时候,就去思考生死问题,古代人能思考出来无数个哲学家了。
张缄没有那么大的意境,想想别人都死了,自己还能苟延残喘的活着,达到这个境界的时候,他就能生出一丝慰藉出来。
他也只能达到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这个境界。
只脱了外套,蜷缩着身子不知不觉睡着了。
睁眼的时候,已经是7点10分,掀开窗帘,没有想象中的一片苍茫,昨夜没有下雪,最近几天全所的人都被什么时候下第一场雪折磨着,张缄就被静而一举的折磨感冒了。
躺在床上在微信里告诉下个班值班的徐副所长,空调坏了。
结果他回了一句,他胖不怕冻。
胖,还有这个功能。
张缄记得小时候冬天猪圈的大肥猪也是怕冷的,吃食的时候都不愿把脖子伸长,生怕凉风灌到肚子上。
好吧,他是副所长,他讲啥就是啥,把难题留给下下个班吧。
穿衣服的时候,张缄发现右手握拳都困难,百度了一下叫肌无力,发展下去会和一个叫霍金的科学家一样,只能坐在轮椅上眨眼睛。
在所里吃了几个包子喝了一碗油茶,感觉精神也好了一点,张缄也不去考虑什么肌无力鸭无力坐不坐轮椅的事情了。
带上皮手套,把拉锁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