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所以他赶忙跪下,一众参赌的弟子都齐齐跪下认错求饶。
冯夕娇此刻站着,一个看客一样,心里叹道,方才得意之人,如今失意之态。
燕东来则是看了一出好戏。
“公子,请随我入棋院地等棋舍。”又是同一句话,出自王先生之口。
“先生,这和······”欧琼又欲道,这与棋院的规矩不合。
他料错了王先生的决心,王先生寒声道:“怎么,欧教习,需要你来教我如何行事?”这一问,彻底将欧琼心里的希望浇灭了,也将欧琼逼入死地,再敢插嘴,恐怕真的不能在棋院待了。欧琼头脑伏地,不敢多发半字。
燕东来的笑意如春风,走上前去。
“我这银子不用交学费啦?那这几个弟子不是白高兴一场了!还要罚跪。唉,这可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可怜哟。”燕东来火上浇油,让跪着的众人恨得牙痒痒的。可他们又怯于先生之威严,自是寻思着日后再找燕东来麻烦,这样先生也不会多言。
宋王两位先生只得赔笑,解释道书院正统,良莠不齐。还要夸赞那公子天资不凡,大人不记小人过。
等到燕东来收拢了银子,刻意点了三遍,一张一张地数,发现一分不少后,然后当着众人极为不雅地揣进裤兜里,像极了乡下老汉从地主家结来了拖欠了几年的工钱。
也不怪燕东来令人作呕的粗俗,连一旁不相干的弟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等到走入内院之门,燕东来又是一停,开口道:“今日我进了内院,小的们,你们以后见了我该怎么样,该喊我什么,知道了吗?”
宋王两位先生只能感叹,这年轻人行事有些不留余地。若非那张拜帖的来头太大,恐怕棋院不收这人最好,如今既然收了,日后要多劝他,省得他闯下大祸。
眼看这两位先生默不作声,他们就明白了先生的态度,只得齐声道:“师兄!”
燕东来还不罢休,并未踏门而入,而是扶起了欧琼,笑声爽朗。欧琼以为燕东来行的是恩威并施的那一套,方才一棒子已经抡下,如今也该来个甜枣了吧。否则,自己日后定不会和他善罢甘休的。
啪啪,就是一声脆响。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燕东来的巴掌一样,就是两巴掌,因为打得太过干脆,只有一个声音。欧琼嘴角鲜血直流,向后退倒,发型也乱了,甚是狼狈。
“方才忘了和你说了,本公子家里有的是钱,而且本公子脾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