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好,容易较真。方才那句私生子之玩笑,我看你笑了两次,所以只打了你两巴掌。好教你晓得,在本公子面前,打碎了牙齿也得往肚子里咽。不然,你可就永远用不了这张嘴了。”燕东来言语狠厉,毫不留情。这分明是要把人往死里得罪,结的就是死仇。
“好一个乖张狠戾的公子。”王先生心想,不过转念又想,能有如此家世背景,再怎么无端狂悖都不为过吧。何况被人骂私生子,动辄杀人的公子哥,这世道,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吧。只希望这个小祖宗早些完成学业,旁人切莫去撩拨他才好。
欧琼收到死亡的胁迫,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美女,记得哟,我叫燕东来,你以后可得叫我燕师兄。”燕东来变脸速度之快,比六月天打雷下雨还要快。
冯夕娇不失礼貌地回应着,笑容有些僵硬。心里却是思考着,这么个公子哥,以后少和他来往为妙。
终于,燕东来在一片静寂中,消失在报名处。
众人议论纷纷,仅有少数人说上几句,去议论那张可以打破规矩的拜帖究竟写了什么东西。更多的人则是议论这叫燕东来的学子是如何的一个狂悖样子。只是没有几个人会去认真计较棋院的规矩了。权势权势,若不可在某个时间遮天换日,世间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忠心追逐的狂热者呢。
“他竟然敢打我,敢打我这个内院弟子。”欧琼回过神来,大叫道。
“燕东来,我与你势不两立。”他羞愧于自己刚才的胆小怕事,想再来表明一下自己的勇气。
内院中,与两位先生一路上有说有笑的燕东来听到这话,笑容更加浓郁了。不过却笑得两位老先生背后一凉。
棋院生活该不会寂寞了。也不枉费我花费心思来作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