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滚!”
“是,属下告退!”被骂脏东西,银珠眼眶里明显涌出了一股液体,只可惜那男人没有看到,又或者看到了也不会在意。
银珠回到屋子时,还没有人起来,她望着满屋子缠绕的白雾,眼底溢出一股刻骨铭心的恨意,只是她掩饰的很好,那些恨意,转瞬即逝。
银珠走向靠着窗棂的桌子,那里摆着一个做工上乘的香炉,她灭了香炉,将灰烬倒进随身携带的帕子里,好生收好。
孟玉菀今日起了个大早,她刚想先去将花瓣摘回来,就发现银珠的屋子外头有一篮子新摘的花瓣。她走过去,摸了摸,还是湿的。
她往屋里看去,已经空无一人。
“花儿是我摘的,要等你起来,都被太阳晒焉儿了,”银珠走过来,擦了擦刚洗干净的手,“去把衣服洗了。”
孟玉菀看了眼那篮子里的花瓣,心中觉得这件事不对。
银珠是多懒的一个女人,连自己的肚兜都不怕羞的让孟玉菀洗,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一大早起来摘花?
孟玉菀低下头,悄无声息的看了看银珠的鞋子,绣花鞋的面子湿了一片,鞋底黏着些泥土和青藓。
今日大虎娘并没有来小溪边洗衣裳,大虎那小屁孩也没来,她同一旁的婶子打招呼,那些婶子只是敷衍的笑了笑,又往一旁挪了挪,离她隔得有些远了才停下。
孟玉菀心知,许是昨天自己问的太多了,让那大虎娘起了疑心,又同这些女人说了一番。大虎娘可能担心自己继续问,所以刻意没来。
孟玉菀努力保持着面上的微笑,用棒槌捣衣的时候,目光却看向了花海深处的崖洞。上次她想去看看,大虎连忙拦着她,说里头有鬼。孟玉菀从不信鬼神之说,所以她对那地方一直都很好奇。
“那里有个崖洞,大家都说里头闹鬼嘞,你可别想着去看啊!吓人呢!”不知何时,她身旁来了个女人,模样清秀端正,身子十分消瘦。
孟玉菀挑了挑眉,觉得这女人的模样实在陌生,才开口问:“婶子,我好像没见过你啊?你来这寨子里多久啦?”
那女人嘿嘿一笑,“我身子不好,鲜少走动,你不知道我是正常的。我来这寨子的时候,这一大半的女人都还没来呢!”
孟玉菀眼睛一亮,她转了转眼珠,有些委婉的问:“这寨子与外头不通,那这些婶子都是土生土长的么?”
那女人嘁的一笑,她往两头看了看,确认没人往这边看,才凑近孟玉菀的耳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