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好,“这可不是什么要紧事,许是以前见过的,你忘了见过,他却记得,也是有的。”
风长栖兀自摇头。
“不是的,”她扒拉着自己雪白的玉手,“那种滋味,可不像是单单只有一面之缘那样简单。咱们孟丽的男儿,少有如此清隽之人,我见他站在那里,如同十六七的月亮,通彻绝伦,世难其二。听闻他是个短命之人,真是可惜了,那样好的人物。”
祖云听得是心惊肉跳。
这才一面,便叫风长栖生了这么多的心思,后续若是接触起来,更是叫人不敢想象。
“这些话若是被女帝听到了,必定会当你是在思春了,仔细给你找个婆家。”
风长栖知道祖云是想叫她谨言慎行,越是帝女,越是如此。
百姓们都瞧着的,行差踏错都是要不得的,过得也实在累。
“那个人真的走了”风长栖言语之中颇有几分恋恋的情义,“他好似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似的,就这么走了阿娘一直都说,双破山是谁都进不来的,若是进来的男儿,都是英雄,那他也算得一个。”
“夜里凉,”祖云不应声,拉着风长栖的小手抽了回来,“赶紧安睡才是,时辰不早了。”
祖云悄悄地退了出去,只听得殿门“吱呀”一声。
私下里静悄悄的。
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还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待她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她打开长窗,看着中庭树木,忽而红了眼睛,落下泪来。
这种心情就像是鸡鸣乍起的早晨,枕簟微凉,行人远道来,喘息未定。
山色清远,如同夜里半醒的梦境。冰凉的一片平铺在地上,叫人看着心里发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