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私,拆散我与长栖。”
见他发怒起来如此骇人,白欢倒是笑了。
未曾想到这玉无望对自家长栖乃是十成十的真心。
算起来,这人也有二十有四的年纪了,再过一年,便要一命呜呼。
不论是为着哪一层,风长栖忘了他,总归是好的。
“你的命格,你很清楚,你若是不想被人误会,便离我儿远些。”
“我跟长栖是有婚约的!”
“那算是哪门子的婚约”白欢冷笑更甚,“风元慎给你们定下的婚约,在我这里是不受用的,且莫要多想,日后也莫要再来。念着你算得上是个人物,这才让你入了双破山。只此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回你了。”
玉无望何曾怕过谁只是想到风长栖将他忘得干干净净,便觉着心痛难当。
“我要见长栖。”
“长栖可不愿见你。”白欢骇笑连连,“国师莫要白费功夫了,长栖的性子,我很明白。”
玉无望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王宫的,雨停了,天也放晴。
起初只有一线天的白色,到后来,墨色丝绒迅速退却,相互交融调和,好似一颗巨大的琥珀,笼罩在头顶,他们都可以从琥珀中看到自己的身影来。
“她忘了我,”玉无望喃喃,看着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他忽而觉着人生格外乏味,“只忘了我。”
开阳跟叱离面面相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结果,让他们所有人都被惊住了。
那一头的风长栖,在得知玉无望离开王宫之外,头一回有了心思。
至少在她大病一场之后,第一次有了心思。
中庭花木扶疏,掩映着月色,凉风吹过,带来一室花香。鸣蛩叽喳,风长栖趴在雕窗后头,整个人都有些怔忪。
祖云刚巧进来,见着屋里没有起灯,还未开口,就见着风长栖一个人闷不吭声趴在一边,也不知想着什么,神色恍然。
“帝女”
“现在只有你跟我,叫我长栖就是了,整日介帝女帝女的,听起来也不知有几多奇怪。”
“这是规矩。”祖云不禁有些好笑,上前三两步,“怎么了这样闷。”
“今日那人跟我说的话,委实奇怪的很,什么叫我忘了他为何我一点都想不起来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认识他那号人物,祖云,我认识他吗”
祖云见她眉眼清澈灵动,格外动人,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