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望对风长栖是个什么心思,路人皆知。
只是风帝那样相信玉无望,旁人说的话,也十分枉然。何宁舟老大没脸,又想着日后跟风长栖之间可能只有如此了,那种滋味,更是煎熬。却也无计可施,只能这么硬生生地受着。
玉无望给风长栖的生辰赏赐竟然是十罐子白樗还有一管玉萧。
看着开阳、叱离一等那样震惊的模样,风长栖只当那萧乃是个价值连城的东西,放在身边,好生收管。
三五日后,出了一桩大事。
风知竹再次出现在耀京城,这一回还牵扯进了人命官司。
芝兰坊里头死了一个男子,都说是风知竹动手,将此人头盖骨给掀了去。
风长栖跟玉无望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赶到了芝兰坊,风知竹被一群人围在里头,那一身白色衣衫已经染上了不少尘土,好生狼狈。
见风长栖来了,那人眼神一亮。
“公主,咱们又见面了。”风知竹颇有些没心没肺,朝着风长渠笑了笑,“只是未曾想到会是在这样不体面的时候,这人可不是我杀的。到底是在耀京城,我哪里敢轻举妄动”
这话说得倒也不错。
只是众目睽睽,有十余个人都说是风知竹动手,若是他们不秉公执法,日后百姓对惊云司怕是再也没了信任。
“跟我们走一遭吧。”风长栖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不论如何,总要查查。”
他姿容俊逸非常,对于歌舞的见解也是有的,性情张狂,本就是亲王义子,还不知有些避讳,现如今闹了这么一出,想要脱身可就难了。“
风知竹耸了耸肩,好似是求之不得,一行数人径自往惊云司去了。
“我也不过就是在芝兰坊找乐子罢了,哪里知道给自己找来了一身麻烦。”他言语之中并无半点玩笑的成分,“我说的都是真话,公主大可以信我。”
“然后呢那人怎会跟你起了冲突。”
“不曾。”风知竹又笑,“哪里有什么冲突不过都是吃了花酒,有些微醺,我也只撞到了他一下,哪里知晓,只一下,他便一命呜呼了。”
见风知竹眉眼之间分外认真,风长栖倒是有些发蒙。
这人固然不算是个好的,却也不是个会信口开河的人,这……
“依着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
玉无望目光深沉如水,看得风知竹心里莫名一颤。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许是害我,也许又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