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旁人能说得清的。只是我未曾杀人,这是实打实的。”
风长栖愈发沉默,这人说得越是笃定,就越是证明这里头的事情并不简单。
“你且去吧。”玉无望朝着风知竹摆了摆手,“在此事水落石出之前,风公子莫要在众人眼前过。”
风知竹骇笑连连,“如此,多谢国师,多谢公主。”
那人毫不犹疑,扬长而去。
风长栖扯了扯嘴角,朝着自家师父一脸莫名地看了一眼。
“师父,这是为何”那人一走,风长栖就赶忙问道。
“不是他。”玉无望冷笑两声,“文亲王的事儿迟迟未有一个确切说法,各方势力许是都按捺不住了吧。”
风长栖一听,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三日后。
这几日因为文亲王一等的事儿,玉无望进进出出后宫无数回不止。这日他跟风帝谈完之后,已经很晚了。
待出宫赶到惊云司的时候已经到了掌灯时分。
因着惊云司毗邻宝华坊,周围车水马龙,男男女女,摩肩接踵。
夜色初起,只见得惊云司前头雪白的两个大纱灯在风中微微摇动,隔得远了,格外像是猛兽的双眼,犀利冷厉。
回想起几日风帝的话,玉无望愈发觉着难为。越是这样有勇有谋的君主,在某些时候就越是多疑,这几乎都成了一个定理。
他叹了口气,迅速上了惊云司的高楼。
刚进阁楼,隔着帘子,只朦胧瞧见风长栖一身青衣衫子,立在高烛底下,这会儿正皱着眉头细细翻看着卷宗,手里拿着一支羊毫,也不知在勾勒着什么。玉无望垂下眼帘,心里莫名纷乱。这一抹淡青色,如同前些时候日日瓢泼下来大雨之后的天空,浅淡且沉着,是很让人欢喜的。
“师父”风长栖猛然抬起头来,见玉无望站在外头,一声不吭,脸上的神色也不知有多复杂,“你回来了”
“回来了。”玉无望应了一声,这才露出了一张面孔,“长栖,咱们得去个地方。”
“嗯”风长栖一脸莫名。
等到他们径自走到了一个毗邻宝华坊别院跟前的时候,风长栖还是一脸迷蒙。
玉无望见她那副模样,好心解释,“你可知昭公主跟荣亲王、右相之等私下里往来甚密”
风长栖哪里会知道这些,惊云司的事儿已经够复杂的了,对于一个风昭,她实在是懒得放在心上。况且那人有曦贵妃撑腰,不论做甚密总归是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