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那人对花珑下手。
她若是一直都在宫外,若是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她救助不及,只怕是一生缺憾。
风长栖因为白欢昔日的死,心里也不知存了多少芥蒂,现如今是万万看不得这些的。
“曦贵妃那头可有什么消息么”
“没有。”花珑听了骇笑连连,“欢喜也罢,悲哀也罢,左右不干咱们的事儿,长栖,你还是往惊云司去吧。”
风长栖不吭声,静默地坐在一边,心跳如雷。
她总觉着今儿个氛围格外诡异,隐隐觉着有什么大事发生。
这一整日她都待在云甯殿里头,没有半点要出宫当差的意思。花珑也是欢喜的,跟她坐在一处,手里捏着针黹绣着百花争春图。
玉坤宫。
曦妩这几日心神不宁,整日介神思昏昏。
这日她午睡起,看着周遭被日光映照出来的重重魅影,她心里“咯噔”一声。在这么一瞬间,她仿佛走到了自家绣楼闺房中,自家阿娘正在里头挑拣锦罗绸缎,要给她裁剪衣裳,依稀还能听着自家阿娘跟小丫头锦红的嬉笑声。
她们二人感情是最要好的。
日影西移,不多时,曦妩的眼神渐渐清明,看着案几上摆着的一瓶栀子花,那张雪白面孔上登时就浮现出一股子恼恨,涨得一张面孔通红一片。
那清香犹如利刃,朝着自己奔涌而来。
该死的!
“芳心,芳心!”她怒斥一声。
外头正在跟孙岩破商议次兰苑之事,猛然听到内殿里头这么一声,心口发颤,头也不回,赶忙奔了进去。
“主子!”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芳心汗如雨下,悄悄地抬起头看着那人的神色。
这会子窗牖上头的斑驳花纹映在她的眉眼之间,映的她通身上下仿佛受了什么重伤,这都是未曾好全的伤疤。
“不知事的东西,你可是不知我不爱这栀子花么”
芳心微微蹙眉,她自由伺候曦妩,从未听说过她不爱栀子花。
前些年,她心里憋闷,最是喜欢这栀子花的气味。
这些还是宫里最后剩下的,芳心惦记着自家主子,这才派人搜罗了来,哪里知道,倒是好心办坏事了呢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这就撤下去。”
还未等芳心撤去,就被曦妩一巴掌打的栽倒在地。
她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半点都不留情,眼睁睁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