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是伤心这个。”
苏郁岐见清荷是真的伤心了,不由笑着劝慰她:“欲戴其冠,必承其重,我是雨师的辅政王爷,可不就得为社稷殚精竭虑?个傻丫头。”
“话虽是这么说,可让奴婢不心疼王爷不替王爷觉得委屈也是不能够的。王爷,您是不是也该为自己多考虑考虑?您看您,谁家的官当得像您一样,跟个高危职业似的!”
苏郁岐哭笑不得:“小丫头,怎么我当个官还当出危险来了?”
“不危险,您脖子上的伤怎么来的?还有前次,公子也被连累受了那样重的伤。”
“这个……和当官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吧?”苏郁岐略觉心虚。要说没关系,那纯属骗人。但若要让小丫鬟觉得她这个官做得太不值得,也不太好,只能是含糊其辞。
清荷继续抽噎:“王爷,奴婢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苏郁岐好笑道:“好好好,我以后多注意安全,保证哪里有危险哪里必没有我,还不行吗?”
“奴婢也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几个意思嘛?”
“奴婢就是想让王爷多顾念些自己嘛。”
“我不是已经答应了吗?”苏郁岐觉得好笑又暖心,不由也有些感性:“小丫头,的心意我明白了,放心,官场之事,我自有分寸,不会不顾自己的安危的。至于今晚的伤,是我欠了那个人的,和官场没有什么关系。放心,以后不会了,那个人已经死了。”
“死了?”清荷听见死字,心里不由觉得难受,不禁一颤。
苏郁岐道:“是,我已经下令将她诛杀。”她忽然想找个人诉一诉心事,皿晔不在身边,清荷可能是唯一的人选了。她叹了一声,道:“她是我从前的婢女,跟了我许多年,我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与她做了一笔交易。说实话,这笔交易对她来说并不公平,因为无论我给她多少荣华富贵,都不能买下她的青春。我原本打算,让她在我身边待几年,帮我渡过这个难关,然后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也算全了我们主仆一场情分。”
“唉,可是没想到,她对我,竟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心思。她所求的东西太过分,我给不了她。她一再强求,导致我初时的计划,完全不能施行。不过,这都没什么。顶多不过是买卖不成仁义在,大家各自安好就罢了。可我没想到的是,她竟是对手安插进来的奸细。清荷,说,我还能留她吗?”
清荷既已瞧出了苏郁岐脖颈间没有喉结,便是已经知道了她实为女儿身,只是她晓得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