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个人了。”
清荷虽然嘴硬,但还是被这样的手段惊得心惊肉跳。苏郁岐又吓唬她:“清荷,那说,方才威胁家王爷算是什么罪?”
清荷浑身的鸡皮疙瘩,嘴上倒没有认怂:“王爷,奴婢方才可是为您好,您老是打扰奴婢,奴婢都不能好好给您上药了。您不上药,伤就好得慢,若是赶在公子回来前好不了,等公子爷回来,还说不上怎么责备奴婢呢。”
苏郁岐假嗔:“哎……我说这丫头,打从进府,我和们公子爷责备过吗?要是恩将仇报,看我不先发卖了!”
“是是是,奴婢不敢。奴婢坚决不敢。王爷和公子可是我们姐弟的救命恩人呢,奴婢命都是您的,又岂敢恩将仇报?”清荷也半是玩笑半是真地说了一句。
苏郁岐道:“这还差不多。”
清荷的忠心,她自然不会质疑。只是清荷这丫头,虽然脑子很够用,但性子却一向很直,今日在她故意向她透露身份之后,她却表现得很反常。她现在反倒摸不透清荷在想什么了。
清荷找出药粉给她往脖子里撒,那伤口虽然不深,但有两三寸长,看上去还是满触目惊心的,不由又心疼,“王爷,您那么好的功夫,怎么还被伤到了呢?咱府里那些侍卫又是做什么吃的?”
苏郁岐漫不经心地道:“我是故意被她挟持的。暗卫得我的令都没敢动。”
“啊?”清荷立即去摸她的脑袋,“也没有发烧呀。到底是谁,您要故意被她伤?”
苏郁岐语气骤冷:“故人。就是想让她死得满意一点,不要到了阴曹地府,还觉得冤得慌。”
清荷一时连惊带吓,想不出什么话来说,默默地给她上药包扎。
苏郁岐见她不说话,又逗她:“怎么,小丫头,怕了?”
清荷仍旧没有话。
苏郁岐觉得不对劲,正要回头去看,却感觉一滴水珠落在她手上。她低头去看,手背上被洇湿。
“小丫头,怎么哭了?”
清荷从默默滴泪转为低声抽泣,边抽边道:“王爷才多大,总叫人家小丫头?奴婢和王爷同年,只比王爷小了两个月罢了。”
“哟,原来是为这个哭啊?那我以后不叫小丫头了。唉,女孩子呀,都说是水做的,看来是真的。”
“王爷!王爷明知奴婢不是为这个哭!奴婢是觉得,王爷您也不过刚满十九罢了,可是却经历了那么多艰辛,王爷的周围,全是尔虞我诈惊涛骇浪,王爷素日连个安稳觉都不能睡!奴婢,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