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敢说破。苏郁岐没有刻意防备,自然也不是忘了防备,这是一种莫大的信任。清荷为着这份信任,早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听完苏郁岐的话之后,心里着实惊诧,那对王爷起了别样心思的人,是否知道王爷的女儿身?如果不知道的情况下,对王爷起了别样心思,那就只能算她不知尊卑,但如果她知道,还对王爷有非分之想,那就太可怕了。
苏郁岐在打量清荷那张一瞬之间千万种表情的脸,清荷终于意识到,忙收回思绪,愤愤道:“自然是不能!莫说她是个奸细,就算她不是,逼迫王爷就已经是不可饶恕的大罪了!”
苏郁岐好笑道:“主子我也没有说的那么霸道吧?”笑过之后,思想起凌子七此时此刻怕是已经脑袋搬家,不由黯然,顿了一顿,又道:“清荷,说,她这一生,算不算毁在了我手上?一想到这样,我就觉得心里不好受。”
清荷道:“您说的那个人,就是那位凌王妃娘娘吧?”
苏郁岐道:“猜出来了?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