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睿行没有回答上官夕的问题。
上官夕便一路上缠着梁嫤道:“师父,当初我的心口痛,你几日便治好了,如今都这么久了,我都没有再痛过了。那您一定也可以治好我祖父的吧?就算他年纪比我大,病的比我重,也不过是多费些时间的事儿,对么?”
梁嫤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虽然都是心口痛,可心口痛的原因可是太多了,上官夕只是胃疾。那上官元龙很可能是真的心疾呢?她连病人都还没见到,怎么敢夸口自己能治?
“师父,你一定能医好我阿翁的对不对?我阿翁人很好的,对我也很好。我阿娘已经没了,阿耶也不像以前那么疼我了,只有阿翁对我最好了……师父,求你,一定治好阿翁好不好?”上官夕眨巴着一双和小狗一般水汪汪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是期待的看着梁嫤。
梁嫤轻叹一声,“师父一定会尽力的。”
上官家在广陵有一处占地广阔的大庄子。
如今上官家的老先生就在这庄子上住着。
想来是上官元龙的病,是瞒着上官家众人的,不然也不会连上官夕都不知道她祖父是病了,而非闭关练功。
梁嫤到庄子上以后,就被安排进一个宽敞舒适的院落。
上官睿行还派了两个丫鬟专门来伺候她。
上官家的这处庄子居于山坳之中,四面环山,寒风吹不进,阳光却十分充足,虽隆冬未褪,但这里却温暖如春。
倒真是养生的好地方,上官老先生,在这里将养,倒也合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