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事。毕竟除了治病,旁的事情她并不擅长。
可在李玄意离开的两天后。
上官睿行却寻到了梁嫤面前。
“梁刺史,某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梁刺史能够帮忙。”上官睿行客气说道。
梁嫤让人为他摆了凭几,上了茶汤。
“这一路上,也没少麻烦上官族长照应安排,若有什么要求,上官族长但说无妨,梁某能做,定不推辞。”梁嫤比他更客气。
上官睿行笑了笑,“一路行来,见到梁刺史医术确实了得,虽年纪轻轻,但一点不输有多年行医经验的老大夫。着实让人佩服,一开始对阿夕说梁刺史治好了她的心口痛,某还十分怀疑,如今想来是在惭愧!”
梁嫤摆手笑道:“上官族长不必如此,梁某幼时便喜读医书,更得益于有高人指点,若非如此,梁某实在不值一提。”
上官睿行点头,轻抿了口茶水,淡声道:“家中父亲,也是有心口痛的毛病,较之阿夕更为严重。不知是不是和阿夕一般的毛病。为人子女,见父亲受此病痛折磨,实在心中难过,若梁刺史愿意为老父看诊,某必当重谢!”
梁嫤闻言,恍然大悟。
难怪一开始他听说阿夕的胃疾被治好的时候,就问她,这病会不会遗传。难怪他看起来很闲,不仅不带上官夕回去,反倒还一路跟着她巡查江东。
原来他是在暗暗观察自己的医术,确定,她医术可信,才开这口。
梁嫤颔首道:“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天职。更可况我与阿夕十分投契,这一路更是没少得上官族长照顾,当不得您重谢,您有需要,梁某本就该鼎力相助。只是琅邪离江东甚远,且这一路逆流而上,只怕要耽搁不短的时间吧?梁某有皇命在身,擅离江东,只怕不妥。”
上官睿行仿佛料到她会这么说,当即一笑,“不妨事!老父已经乘船而下,如今正将养在毗邻吴郡的广陵郡。从吴郡取道广陵,不过七八日的功夫。耽误不了什么!”
人家都安排好了,她除了点头,还有什么可说的?
话说,这上官睿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点安排这些的?
梁嫤还没盘算清楚,却已经跟着上官睿行,走上了去往广陵的路。
上官夕听闻要见到祖父了,十分开心。
开心之余,更忍不住为祖父的身体担心,“我以为祖父是闭关练功,和以前一样,没想到,祖父是因为病了啊?祖父身体不是一向很好的么?怎么会病的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