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夕皱着眉头嘟着嘴,“哼,别的我不知道,他嫉妒师父,我可看的真真的!就是个小肚鸡肠的小男人!不管是不是黑锅,也让他尝尝被人议论的滋味!”
梁嫤翻看着医书,有时写写自己的医案,和记忆中的验方,病例。她要将自己学所所知,将后世先进的医疗知识都记录下来,等日后有机会,或可发扬光大。
她专注与自己的事,两耳不闻窗外闲杂,却是不知在船上,关于钱太医勾结水贼的议论却是愈演愈烈。
李玄意都在巡查时,偶然听闻道。
李玄意得知此事之后,并未找钱太医谈话,而是严厉命众人不许再议论此事,明明是捕风捉影没有根据,却穿得好似谁亲眼看到了一般。对被议论之人的伤害,却是不可估量。
虽然他也看不惯钱太医对梁嫤的态度。但这件事,他深觉并非钱太医所为。
不知钱太医是不是也听闻了议论,他将自己关在船舱里整整一日,连旁人给他送饭,他也没让进。一整日粒米未食。
到了黄昏的时候。
已经被世子爷勒令不许议论的众人,却是瞧见钱太医佝偻着背,悄悄的上了三层,在世子爷门外求见。
世子爷让他进去。
钱太医进门就哑着嗓子道:“不是下官,下官从来没有勾结水贼!”
梁嫤正好来寻李玄意,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钱太医的声音。
她停下了脚步,打算等钱太医说完了,她再进去。
却是听闻钱太医道:“定是梁刺史,不满下官对她的态度,所以才编出这样的谎话来污蔑下官!请世子爷给个公道!”
梁嫤闻言,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泛出冷笑来。
还有人这般愚蠢,能将信口雌黄的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也真是长见识了!
李玄意抬眼,淡淡看了眼钱太医,“钱太医有何凭据,说是梁刺史散布的谣言?”
“这……”钱太医顿了顿,“都知道,下官和梁刺史不对付,下官承认,是对梁刺史的态度不够恭敬。这船上,也唯有梁刺史看下官不顺眼!不是梁刺史,下官想不出旁人会这么污蔑下官!”
梁嫤本不是来偷听的,却听到了这样的言论,让她连冷笑都觉得浪费力气。
李玄意倒是笑了笑,“这么说,钱太医也是没有根据的妄自猜测了?”
“这……”钱太医一时无话可说。
“钱太医这样的话,和旁人对你捕风捉影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