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她连忙将眼左右一瞟。
福至心灵!只这一瞥之间,她便意会到了,老道刚才是被身边士兵的肩膀挡了一下,不得不竭力伸长脖子,看向那两只圈子,还生怕看不着。
这么说,他必须看着圈子才能作法?
这是为什么?难道操控这两个大圈子还得观察态势、拿捏火候?那么是频率?是共振?还是——
心念及此,快如闪电,她不暇多想,立刻冲过去,一把抓住老道的衣领,尽力往旁边一扯,把他拉得打了一个半转,一下子脸朝崖外。
老道急了,急忙挣扎,想要把脸扭回。
朱品声力气不如,几乎被他得逞。老道趁机又叫了一声:“胡啊!啊依呜哩!嗡!”
咕隆!整个茅屋拔地而起。一共十二根电线杆子粗细的柱子全都从石坑中拔了出来,茅屋开始扶摇直上,一摇一晃。
站在门边的白思孟险些从一丈多高的门口摔了下去。
一个士兵也不知是正在跑向门口还是怎的,一下子从门内冲出,身体呈抛物线状直扑地面,砰地一声,大米袋子似地砸在石头地上,顿时鲜血迸流,昏死过去。
朱品声见了,急得要哭,也不知从哪里突然迸发出一股力气,胳膊一伸,奋力一拗,把老道的头一下子兜在自己的臂弯中,然后竭尽全力往后一扳。
老头儿立刻面孔朝天,憋得透不过气来,声控密码也念不下去。
吊在门边、惊险万状的白思孟一直没有放弃。得此机会,他立刻直起身来,又在腰间摸弄几回,终于止住了茅屋的上升之势,并让它慢慢下落。
朱品声旁边的两个士兵这才得空扑了上来,把老道直接按到趴下,再揪住头发,将他的脸正对着石板地,咕咚咕咚连磕两下,撞得他头破血流昏了过去。
茅屋落回地面,却没有落进原来的柱子坑,一下子高出了一米多。
白思孟也不管它,跳下来便叫:“把老道绑起来!脸蒙上!再不能让他看见圈子了!”
朱品声这才放开老道,看看他青肿渗血的额头,说:“对,给他套个麻袋,留着慢慢审!”
她也不说是自己最先看出老道做法的命门,只吩咐赶快救治那个摔得半死的士兵,再严密关注士兵们对老道的处置,直到一点纰漏都没有,才对白思孟说:
“这下好了!可以接着收拾下面的马某人他们了!”
“什么马某人?”白思孟莫名其妙,“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