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品声笑道:“没找到我怎么会这么说?你把茅屋完全移开,落到没石头坑的地方!”
白思孟满腹狐疑,却忠实地按照她的吩咐做了。大圈子升高旁移,将茅屋挪开五米,座落到另一块地面。
朱品声招招手,叫剩余的十三个士兵过来,指着凿有石坑的地面说:
“中间那四个柱子坑,就是一块木头盖子的四个角。去四个人抓住边角把它抬起来。其余人手拿长矛对着那里。只要有人钻出来,见一个按住一个!”
四个士兵站出来,走过去一看一摸,都叫起来说:“真是木头!狗东西!这漆色刷得也真像!”
一边说,他们一边用力掀抬,一下子就将石皮色的木盖掀起半边,几个畏畏缩缩的人抬手遮光,屈身坐了起来。八九支长矛立刻对准了他们。
四五个手拿绳索的士兵将他们一个个拖出来看,只见这几人都是平民打扮,那个姓马的队官也赫然在列。
白思孟骂一声“好狗东西!”大声吩咐全都绑了,带到一边审问。
绑人过程中,几个士兵因为钻出密林的艰苦,恨那姓马的入骨,瞅白朱二人一时眼错不见,每人都狠狠地抽了他几个嘴巴子,打得他鼻青脸肿直哼哼,却不敢叫一声疼。
白思孟真佩服得五体投地,略微审了审那几个人,就走回来赞道:
“朱姐真是料事如神!连地底下的东西都看得清清楚楚!”
朱品声笑道:
“说得我都成透视眼了!其实就在你跟老道士斗法的时候,那茅屋一顿一顿地上升,柱脚自然而然变挂起了那块大木盖,我才看到下面有几个人头。先还以为埋的死人呢,不想其中一人脸熟,竟是那姓马的!”
白思孟大笑,道:
“这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了!不过这姓马的倒也罢了,奸细一个,恶贯满盈,至此归案!除此之外,价值有限。你不知道的是,绑其他人的时候我一个个摸过去,竟然腰里全都有圈圈,还有大量银票。
“问他们话,都说因为听到聚会消息,又想趁机一起去充力,这才来到聚仙台,总共来了也没几天。姓马的一跑上崖,老道士就抬起茅屋,让他们都躲起来了。倒叫朱姐的慧眼识破,正好一锅端了!”
朱品声也高兴地笑笑笑,却又皱眉寻思说:“来这么多仙人,难道老道士讲经只是个障眼法,本意却是弄大动静,号召仙人们来聚会?”
白思孟道:“可不是!他们说:这筑就聚仙台、开讲道德经就是个召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