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缩。但就是这一系列的安全措施,也不能让两位年轻男女安心。
白思孟等一切就绪,盖上地板盖,指指它笑道:“现在,我们是真正坐在了火山口上了。搞不好轰隆一声,那就……”
朱品声不喜欢这种恶作剧似的玩笑,嗤一声说:“那我就和你一起上天!”
这话语,这声调,这里面的责备和柔情蜜意,一时让白思孟感到天空都旋转起来,不由退后一步靠到舱板上,看着她,心怦怦跳,感觉到一股形容不出的酥痒又甜美的滋味。
朱品声看他一眼笑道:“傻愣着干什么?检阅你的部队去呀!”
“哦,哦。是。是!”白思孟忙又站直。
又没列队受检——这时还没形成这样的礼仪——检阅什么部队?
白思孟知道,这是她想摆脱尴尬。不过也好,一起去熟悉一下座船的结构和人员吧。毕竟要在一起呆也许好几个月,怎能样样隔膜呢?
朱品声很快换上戎装。这是一套连盔带甲的紧身服,由于天冷,里面衬的是丝绵。
她仔细穿戴整齐,理好上下褶皱,系上丝绦,扣上革带,再兜上一件大披风,于是黑的黑,褐的褐,铜的铜,铁的铁,皮的皮,丝的丝,衬上一张粉脸,又威武又妩媚,就像传说中的穆桂英、花木兰。
白思孟真心实意地、赞美到近乎崇拜地向她提出这一说。
朱品声听了,不由心花怒放,却又有些腼腆地笑了,说:“难道我是演戏来了?这样穿,是免得大家感到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