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个,小人去揽芳阁的次数并不多,实在是记不得了。”韦一宽答。
“哦?既是如此,那你为何随身佩戴着柳轻烟亲手所绣的香囊?”陆渊指向韦一宽腰间,忽然提高音量,厉声喝问。
韦一宽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矢口否认道:“这香囊乃是我夫人所制,与柳轻烟无半点关系。”
“当真?”陆渊冷笑一声,“嘴还挺硬。小炭子,你来告诉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不见棺材不掉泪。”
凌素绾嘴角抽了抽,应声说是,对韦一宽道:“韦老板可知,揽芳阁有一种名为欢颜的香料,为其独家秘制,供阁里的姑娘熏香熏衣之用。而你身上所佩的香囊,正有此味,因此必是出自揽芳阁。”
陆渊哈了一声,“若是这香囊上的欢颜香料不是柳轻烟的,那么韦老板在揽芳阁内莫非是不止一个红颜知己么?”
韦一宽脸色苍白,“小人……小人不知……”
“这样吧,不如我们先走,让韦老板好好想想该怎么说。说不定过会儿等魏世子到了,他就知道该说什么了。”陆渊作势欲走。
魏世子来,他就死定了,甚至还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韦一宽挣扎半晌,终长叹一声,承认道:“是,这香囊的确是柳轻烟所赠,但是我和她的关系,却并非各位所想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