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忍不住调侃他几句。
沈宴也不以为意,淡淡道:”非是乱逛,而是查案。我查到,这墨宝斋的老板曾与崔敏发生过争执。”
如此看来,这老板的确甚是可疑。
正是中午时分,店内没有一个顾客,掌柜的坐在柜台后百无聊赖,正闭着眼打盹。
沈宴所带的亲信是一个精悍的中年男子,名王忠。他拍了拍桌案,对掌柜道:“大理寺查案。”
掌柜被吓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什么,什么安?”
待定睛看清眼前几人,两个风姿俊朗的公子,和一壮一瘦两个侍从,他稳了稳神,露笑道:“两位爷,不知有何贵干?”
“大理寺查案,把你们老板叫出来。”王忠亮了亮手中的腰牌。
“是是是。”掌柜躬身哈腰,忙跑去内院把老板叫了出来。
墨宝斋老板名韦一宽,三十余岁,面白无须,儒雅温和。见到陆渊和沈宴,他虽略惊慌,但不失气度,朝他们行礼,“见过二位大人。”
沈宴开始对他询问,而凌素绾则站在陆渊身后,静静审视着。
“韦一宽,你可认识国子监学生,崔敏?”
“不认识。”韦一宽摇头否认。
“是吗?”或许是审问犯人惯了,沈宴虽语调平平却自带一股凌厉气势,“上月,有人看见就在这墨宝斋内,你与崔敏发生激烈争执,可有此事?”
“上月?”韦一宽回想了一下,坦然道:“大人,凡店开四方者,与顾客偶尔发生争执在所难免,上个月的事情过去太久,小人不记得了。”
“好一个不记得。”陆渊冷笑,“那么韦老板应该也不记得,几日前,你卖了一幅字帖给镇北侯世子了吧,你可真行啊,那幅字帖可是害的他颜面扫地,火冒三丈呢。”
韦一宽真是百口莫辩,“小人真的冤枉,那字帖乃是魏世子见了之后喜欢,硬买走的,小人本是不卖的……”
“这话你还是留着对魏世子去说吧,听说他已经在来墨宝斋的路上了。知不知道上次卖假货给他的那人,后来怎样了?”
“剜其双目,废其双手。”沈宴在一旁悠悠道。
韦一宽闻言,脸色瞬间煞白。那魏世子残暴无德,他早有耳闻,情急之下只喃喃道:“是魏世子他自己硬要拿走的,那字帖本是不卖的,我收的好好的,本是不卖的……”
“你与揽芳阁的柳轻烟是何关系?”沈宴出其不意提问道。
“柳轻烟?揽芳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