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看了她一会儿,想到白雀山一站这人满身戾气模样,与现在这个眉眼温顺,性子清冷的女子相差过大。提起白倾瓷,谁又能想到多年后做尽了好事,得到清山殿默许了呢。
“其实我挺好奇,天涯阁你喜欢,有感情,楚幕也是,长安更是不用说。只是我很好奇,既然喜欢又为何要亲手摧毁这一切。”
为什么,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过去的太久,连她也有点记不得了。
“我可以选择不回答。”
袭寄凑近她笑道:“你可以试试不说,我就敢亲下去。”
这人带着香甜味道,又有几分未去酒香在她周围浮动,好闻的紧,白倾瓷瞪着眼道:“真是无赖。”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人除了没礼貌,性子还这般不要脸。
“谢谢夸奖。”某人誓要将不要脸的精神发挥到底。
白倾瓷挫败:“白雀山我们阴鬼没有占领之前可是一座灵山,那里灵气充沛,妖类繁多,可我们不过只待了半年,那里边渐渐没了阳光,草木枯萎,曾经满天遍地的花儿全部死光,清澈见底的湖水渐渐被污染,直至成了一条黑水,而那些在这里修行的小妖都走了。这里很快就成了一座废山。我们阴鬼是没有光明的,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恨不得我们死光,全部消失。”
袭寄点点头:“不是吗?毕竟杀了这么多人是事实。”
“杀人的确,可这么多年间无论是怎样杀人,究竟是不是我们阴鬼所杀,你们这些全部归咎于我们身上,袭寄推的一干二净。说是名门世家,背后又比我们这些人干净到哪里去。一群无赖,小人。”白倾瓷冷声说着,提起那段暗无天日,连门都出不得的日子,她免不得多了几分怨恨。
多少年了啊,自从三派成立,他们阴鬼便成了罪恶不赦之人。一切源头不过只是当初白信与言长清因长妩争执而出,两方都有错,最后却是将所有罪责落在白信身上。
他们阴鬼成了罪恶不赦之人,这些年来饱受各派欺凌,时间久了几遍没错也成了真的有罪,冤屈又向谁说,不是他们做的事情又有谁信。
没人,一个人都没有。
“先是,别将我扯进去。”袭寄避嫌道:“我可不是那种人。”
“差不多,只是你比他们更加无赖。”
“你才无赖。”
“你。”
“就是你。”
二人大眼瞪小眼,颇有一种对方不承认绝对不会罢休的打算。
白倾瓷不自觉鼓了脸颊,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