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姿势坐好,反正今儿愿意不愿意的都被撸到这儿来了,她不如就这么坦然面对的好。
白倾瓷没有回话,迎着风吹着凉气,只觉一阵舒爽无比。清山殿空气可是出了名的好,今儿一见果真不虚传言那般。
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到清山殿,那时候她还不是阴鬼老鬼之女白倾瓷,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灵体一族人付清儿。她便看出了白雀山与清山殿差距,一个阴暗如地府,一个明媚似骄阳。她是活在地狱的人,见不得光明,若是有幸见到了那便是十分留恋。
袭寄瞅她一会儿,见她在轻轻笑,嘲道:“你可别说你也喜欢清山殿这种地方。”
白倾瓷不置可否:“喜欢啊,为何不喜欢。”
袭寄打开一坛子酒,冷笑道:“这鬼地方有什么好,每年这么多人扎破了头都想进来。”
一股淡雅清香的桃花飘荡萦绕鼻尖,白倾瓷舔舔嘴角,道:“名门道士,多少人趋之若鹜的地方,不只是可以修仙,更是荣耀。”
她扬了扬手:“给我解开。”
袭寄喝了口酒,很大一口,喉结有规律滚动几下。他摇摇头:“我不。”
对于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她白倾瓷认输了,也不说解开手这事,吸了口酒香,道:“这酒山下随便买的吧,味道跟天涯阁自己酿的桃花酒简直天差地别。”
“天涯阁桃花酒可是出了名的好,而我只负责喝,不负责酿。”袭寄一手枕着酒坛,活生生像是一个酒鬼。
白倾瓷嫌弃道:“清山殿可是不许弟子喝酒,你身为长辈,还将酒带到清山殿江来了,真是不怕寒了你们师父心。”
“怕什么,他压根就没将我当做清山殿弟子,我在乎这么多做什么。”
听他语气里多了几分伤感,白倾瓷挑挑眉:“不是柳前辈不将你当做清山殿弟子,而是你自己不愿吧。”
许是被说到了心坎,袭寄嗤道:“你真啰嗦。”
白倾瓷淡淡错开视线,没再理他。
过了会儿,白倾瓷已经泛了几分倦意,而袭寄怀里的那坛子桃花酒已经见了低,他神色依旧清冷,丝毫看不出是饮过不少酒的人。
“喝够了吧,还请袭寄道仙解开腰束,放我回去,生更半夜,孤男寡女在这里若是被人看到,被误会,影响了袭寄道仙你这好名声就不好了。”
虽然不知道袭寄今儿晚上将她带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好在过了这么3长时间这人都没有要杀她的意思,便是没有恶意。
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