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道:“我可是女子啊。”
袭寄挑眉看她,一副所以呢,我就改让着你吗。
白倾瓷撇撇嘴,对于这种没有脸皮,不知谦卑是何物的人她选择放弃抵抗。
“我说都说了,赶紧松开我。”
她举了举被束缚到一块儿的手。
袭寄依旧笑着看她,酒坛子搁置一边,一点都没有要帮她松开的意思。
“你有病吧,半夜将我绑来看你喝酒。”
袭寄笑道:“看你这种人生气也是挺好玩的。”
玩?玩?玩你大爷。白倾瓷简直向爆粗口:“我没时间陪你玩,明天还要赶路,我要回去休息了。”
“确定救长安了?”
白倾瓷沉了眸,点头:“她是也得妹妹,至亲之人。”
“这一切是非中你最不想有事的就是长安,可长安知道你的身份后定会跟你绝交,又不想让长安离你远去,便故意在所有人面前设计拆穿她的身份,让所有人都嫌弃她,抛弃她,最后呢你理所应当带走长安,将她禁锢在你身边,对吧。”袭寄勾了勾唇:“楚幕也是,你嫌弃自己满手鲜血,想让他跟你变得一样,故此设计让他杀了灵体一族人,包括你一直憎恨的长安母亲,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楚幕竟如此冲动,因为内心愧疚直接断灵了。所以你又伤害了你最爱的人。”
“别说了,别说了。”
“可惜啊,你最爱的两个人都因为你离开了,你又成了孤苦伶仃一个人。”袭寄充耳不闻,继续说。
“我让你别说了,听不到吗。”白倾瓷死死握紧拳头,嘴角连着身体都在发颤,她红着眼瞪着袭寄。直接扑了上去。
袭寄愣了愣,没有想到自己说的这番话竟会激起白倾瓷这般反应,当下被扑克和正着,齐刷刷向楼下倒去。酒坛子顺着二人倒下滚落下去,“啪嗒”一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