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不明白隋辩为什么还能笑出来。
还真是奇怪。
随后,谢之鱼被江宴扣押在临时牢房中。
说得好听点是牢房,难听点就是柴房。
柴房不大,一前一后两面墙上分别有一个正方形的方格窗户,位置比较高,江宴勉强能摸到窗户的边缘,谢之鱼就够呛了,哪怕跳起来,也摸不到窗户的边缘。
柴房的地上堆满了干草垛,西南角堆满了木头。
的的确确是个货真价实的柴房。
谢之鱼和桂柔被五花大绑地扔到里面,她还在地上滚了两圈,直到后背撞到木头上,才算是停下来。
堆在墙角的木头正好错在她的脊梁骨上,钻心的疼,疼的她巴掌大的脸都拧巴成一团了。
桂柔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在干草垛里滚了两圈,险些没撞在墙上。
她先是被谢之鱼关在柜子里,现在又差点撞墙晕过去。
实惨。
谢之鱼靠在木头上,胳膊肘按着木头,脚后跟蹬地,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
单单是爬起来这个动作,就够费事儿了,累的谢之鱼气喘吁吁。
江宴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隋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