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没站稳,直接摔在地上。
他哎呦惨叫两声,从地上爬起来,狼狈地看着江宴。
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说:“丞相大人,为何要抓隋大人?”
这个赵以洲,事儿怎么这么多,江宴目光冰冷地看着他,眉头皱着,昭示着他的耐心已经告罄。
他瞟了一眼隋辩,不耐烦地说:“至于本相为什么要抓隋大人,赵大人,”他垂下眼,因为赵以洲的个头没有他高,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赵以洲,面无表情地说:“这话你还要问隋大人,好好问问他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说完,江宴阴沉沉的目光落在隋辩脸上。
隋辩的脸皱的跟苦瓜似的,他唉声叹气道:“丞相大人,到底要我说多少遍啊,这些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
江宴眉头轻挑,他可不信隋辩的鬼话,如果真的是误会,他就不会私自带着桂柔从牢房中逃出来!
他盯着隋辩,冷哼道:“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给我带下去!”
一声令下,扣着谢之鱼的两个小厮加大力道,恨不得要将谢之鱼的胳膊给拧下来。
疼,实在是太疼了,疼的谢之鱼拧巴着脸,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江宴实在太不是人了,好歹也是同僚吧,竟然要这么残酷地对待他。
赵以洲看着随便惨白的脸,不由得吞口水,只是看着都疼,更别说亲历者隋辩了。
他搓了搓手心,梗着脖子走到江宴身边,一边看着谢之鱼一边说:“丞相大人,您和隋大人一起共事,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江宴目不斜视,看都没有看赵以洲一眼,冷冰冰地说:“呵呵,没有误会。”
赵以洲见江宴油盐不进,只好往谢之鱼身边凑,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问道:“隋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谢之鱼抬头看着星罗棋布的夜空,唉声叹气,然后垂下脑袋,有气无力地说:“我一心为了丞相大人好,没想到丞相大人根本不领情,还倒打一耙,我实在是冤枉啊。”
江宴听着谢之鱼的哀嚎声,心中更是恼怒,凶巴巴地剥了他一眼,“闭嘴!”
隋辩的这张嘴巴真够恶心人的,搬弄是非不说,还会惹人生气,尤其是他!
谢之鱼看着江宴快要气炸的脸,忍不住憋笑,差点没憋住直接笑了出来,怎么这么好笑啊。
有时候,惹江宴不高兴也是一件趣事。
一旁的赵以洲不明所以地挠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