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住口!你这奸商,本官竟叫你给骗了!”
县官怒道:“你巧舌如簧欺瞒本官,道是饼子营养高因此价格高,本官却不想,你这些日子从中赚了多少昧心钱!渔民以半文钱的价格卖与你,却被你以三文钱的价格卖与百姓!为富不仁的东西!”
“大人,草民……草民只是顺应了市场啊!那酒楼不也都卖上了三文钱么?”
洪掌柜忙分辩,一脸的横肉此刻也因害怕而抖动起来。
“放肆!你一小小的杂货铺,竟敢也各大酒楼做比较么?本官限你在十日内按照市场合理价格,将得来的钱还于百姓,可有问题没有?”
县官此刻只想快些了解此案。
方才李英云那烈性子他也见着了,上次李英云便是同彭越一起来的,这次有她在公堂上,彭越又来了,若非是两人之间交情匪浅,怎可能有如此巧合?
若自己再不拿出些态度来惩治洪掌柜,只怕两人去知州夫人耳边吹吹风,自己这乌纱帽便要不保了。
可洪掌柜是本地的纳税大户,他自是不想放弃他,今日留他一线活路,日后还能让他出些钱来孝敬自己。
县官这一手的算盘打得绝妙。
那洪掌柜也是个机灵的,见县令大人这样说,便是有意要放过自己一马,忙不迭地应声道:“是是,大人说的,草民一定照办!”
“退堂!”
县令一声令下。
“慢!”
李英云又喊。
县官心头不悦,但又不得不耐着性子问询:“李掌柜还有何事?”
李英云自是将两人勾搭成奸的一幕看在眼中,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声音清丽婉转,却透出不尽寒意:“大人怕是忘了,民女此行并非单单是为了要请大人主持市场价格的公道,而是请大人查察李记铺子被砸一事。”
闻言,洪掌柜和县官两人皆是一惊。
“还有此事?”
彭越似对此事十分好奇,但声音却更是冰冷。
“方才洪掌柜一口咬定这位男子是来打砸我铺子的贼人,口口声声说是帮我抓了来轻官府定罪,大人的怎能本末倒置,单单只还了钱,我那铺子的事情,还没个定论呢!”
“李记海鲜铺是民女的心血,娘好容易才攒够了钱给民女买下这间铺子,好容易生意红火,可本金还没回,便被打砸得不成样子,乡亲们都见了是谁砸的,岂知大人也不问询民女,便命手下掌掴耳光,民女今日定要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