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
李英云如何看不出来这县官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先前那般耀武扬威,如今见了彭越又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如此做官,就不要怪她不给他留面子了。
“大人,果真有此事么?大人不光不听原告的证词,还命人掌掴她?”
没等县令言语,彭越又问。
这一次,声音更是冷如九尺寒冰。
县令打了个激灵,忙矢口否认:“是下官的失职,方才刚一升堂,洪掌柜便抢先告状说是他替李掌柜捉了贼人,洪掌柜本是良民,又在下官治下多年,下官自然先入为主地信了洪掌柜的话……”
“大人,民女再三申辩过此事,奈何大人只听信那洪掌柜的说辞,洪掌柜在此处的确是富甲一方,但若说是良民,便是民女没来城里,单单在那李家村做渔女之时,也被他找了不少麻烦,甚至还想强行阻止民女将货出给别家!”
“正因为民女受了太多委屈,才在公堂之上问询大人,城里市场价格的调控标准是什么?大人作为一方父母官,究竟管不管这些!”
明明是一番诘问的说辞,但李英云却说得似有满肚子委屈一般。
听得在场的人皆同情不已。
县官此刻下不来台,更怒气冲天,但彭越在旁,他也不敢将李英云治罪,只得对洪掌柜道:“洪宝方!李掌柜说得可是实话?”
洪掌柜见县令大人也不敢在造次,自然更是不敢多言,只得唯唯诺诺地应着。
“大人,洪掌柜正是因为嫉恨民女,故此将民女的铺子砸了个干净,方才又不问青红皂白命衙役掌掴民女,又误信洪掌柜错抓好人,方才这样多见了真实情况的百姓要为民女作证,大人却始终不信众人而信洪掌柜……”
李英云说着,竟潸然垂泪。
“大人,原来大人这些年,便是如此治理一方的,彭某倒是见识到了。”
彭越皮笑肉不笑地走到李英云身边,鼓了鼓掌。
“住口!你这穷酸秀才,竟敢如此与地方父母官讲话,你可知你这便是以下犯上的罪名!今日我便要让你晓得这里是府衙,不是集市!”
为首那恶差也见了情势变化,但因日前李英云一行人押着李四来公堂时他出了公差,因此不晓得彭李二人身份,只道是一介平民,竟敢公然对着大人叫嚣,便拔刀朝彭越砍去。
县令见了,却来不及阻止,只得眼睁睁看着差头将刀刺向彭越。
彭越却不急,伸出两只手指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