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见笑了。而国师此际,许是正于屋中清修,是以,国师不曾应奴婢的话也是自然。”
君若轩眼角稍稍一挑,兴味而问:“国师这般拒绝凤儿姑娘,凤儿姑娘竟还想为国师说话?”
凤紫依旧垂眸,恭敬而道:“国师如今是奴婢主子,奴婢自要为国师说话。再者,国师对奴婢不薄,奴婢对国师,也极是感恩,便是国师此番不曾回应奴婢,凤紫也知,国师此际定在清修,不便相扰,是以,奴婢也理解国师,并无怨言。”
这话一落,不待君若轩反应,凤紫神色微动,话锋一转,“奴婢还有它事要做,不便在此久留,是以,王爷,奴婢先告辞了。”
说完,凤紫正要故作淡定的转身而离,不料足下还未动作,君若轩则突然出声,“怎么,见了本王便想及时逃了?昨个儿凤儿姑娘跪在本王面前声情并茂的求饶时,可不是这般态度呢?这才不过一日未见,怎么,凤儿姑娘对本王,竟又生疏至此了?”
邪肆兴味的嗓音,无疑是在故意找茬,而他这脱口的语气,也略微卷着几许不曾掩饰的威胁之意。
凤紫心底再度一沉,终归是再度站稳身形,目光也微微而抬,静静朝君若轩望来,平缓恭敬的道:“奴婢对王爷,极是尊崇与敬畏。是以,既是敬畏,便无关生疏之意了,只要王爷此际吩咐奴婢什么,奴婢,自也会遵命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