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怎如此之差?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乌达兰纯真心性还有几分,虽跟着贺兰音战场杀敌无数,但还是无法忍受那支离破碎的血淋淋的场面,刚说一句‘我没事’便捂着嘴蹲到一边吐去了。
“真没用,”小声的嘟囔一句,君未染又笑着看向贺兰音,目露崇拜之光:“真是天下男儿,都不及我二姐半分呐!嘿嘿嘿。”
“我们出西江皇室之前,你执意留下,是否要跟干爹他们道别?”贺兰音顺了顺马儿长长的髻毛,垂着眼睑叫人瞧不到她的心思:“干爹他们是否有话交待?”
君未染打了个哈哈,自知瞒不过她,索性、交待:“我没有向他们道别,不过我留下一封信了。爹爹向来疼我,想来让我跟着你回草原是没有意见的。而且啊,”她眨巴了一下眼睛,突然捂着嘴笑起来:“大嫂不知去了哪里,大哥心急如焚,自然也是管不得我的。”
说起安月彤,贺兰音倒是有了一丝的反应,低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似对自己也似对君未染道:“等这次草原之行结束,我便与大哥一起去寻大嫂吧。”
隐瞒大嫂离去之前单独寻过她的这件事到底让她对君千墨心存内疚,但不知为何,她却对此事并无悔意。
她直觉告诉大哥会对大嫂不利,倒不如像大嫂说的暂且隐瞒下来,她总觉得还不到时候,不打草惊蛇总归是好的。
希望这一次乌达格多够聪明,能够让战争早一点儿结束。
一行人收拾了一下乱糟糟的行李,再次跟着贺兰音赶路,乌达兰吐的昏天暗地,马是骑不得了,君未染倒是很直接的给这个便宜皇子让了马车,直接骑上了他的马。
“二姐,”君未染驱马向前,看着贺兰音道:“方才你说大哥,我突然就想起来,你们离开的时候,有一个男子来找过你。”
贺兰音:“恩?谁?”
君未染嘟着唇:“不知道,他没有说名字,但他很紧张,好象很怕我似的。嘿嘿,二姐,你别怪我。”
贺兰音有一些无语,这货一定是瞧人家好欺负,所以一定逗弄人家了吧。
君未染笑的鸡贼,伸手自怀里掏出一锭不知打哪儿摸来的金子摸啊摸,一脸陶醉的模样看黑了贺兰音的脸:“他说什么此去一番凶险呐,叫二姐不要信来历不明的人呐,什么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呐什么的,我听的烦了,就叫他走了。”
“哎,二姐,你说这些人搭讪怎么就不能换个新鲜的词儿呢?”君未染一脸鄙视的摇摇头,又喜滋滋的将那